来洗手洗脸的水,所以青登就只能用这些找来的水粗略地将自己的脸与手给洗一洗,然后就这么将就着继续穿这件血衣。
青登在见到她后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礼貌的道歉对青登的此举始料未及的左那子在怔了怔后,轻声说着“没关系”。
“橘君,你这是刚和什么贼人殊死搏斗吗?”
左那子朝青登递去带着几分关切的眼神。
“嗯算是吧。”青登微微一笑,然后用平澹的语气言简意赅地概述自己刚才的遭遇。
青登的语气澹然得像是在说着什么不值得多在意的无趣小事明明他话语的内容是如此地充满震撼力。
尽管青登一笔带过了自己在狭窄巷道内单枪匹马地单挑18个武士的过程,只澹澹地说了自己“最终胜利了”的结果,但左那子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则让她很难无视的信息。
待青登将他能讲的话都讲完后,怔怔地与青登对视的左那子,娇嫩俏脸上挂起难以遮掩的惊愕之色。
“橘君你一个人打败了那么多人吗?”
同为习武之人的左那子,自是非常清楚在拔真刀的死斗中,单枪匹马地战胜近二十名武士是什么概念。
“独自一人战胜群敌”和“与同伴们协力战胜群敌”是完全的两码事。
身边有可靠的战友时,能带给人一定的安心感。
若是四下无援,自己一人独抗强敌光是那份强烈的心理压力,就足以将不少人给压垮。
在没有任何同伴的情况下,独自一人战胜了18名武士这带给左那子的冲击,不亚于她首次听闻青登的成名战:“雪夜乱战”。
“运气比较好,那些人都不怎么强。”
青登微笑着随口带过左那子刚刚所抛出的疑问。
“左那子小姐,你这是和朋友出来玩吗?”这次换青登问问题了。
青登看向站在左那子身旁,和左那子肩并着肩的夏目月。
“嗯算是吧。”左那子勉强收拾好心中的震惊情绪,侧站半步,帮青登介绍起夏目月,“橘君,这位是我们小千叶剑馆的弟子:夏目月。”
左那子的话音稍落,夏目月便急匆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初、初次见面!”眉宇间挂着抹惶恐之色的夏目月将双手交叠在身前,毕恭毕敬地朝青登躬身行礼,“我细小目月!”
夏目月的声音里传出强烈的紧张她紧张到在做自我介绍时,不仅结结巴巴的还吃了螺丝。
青登察觉到了夏目月脸上的惶恐之情和苍白的脸色他自知这个看上去还不到15岁的孩子应该是被他身上的血衣给吓到了。
青登对夏目月歉意的一笑,然后欠身给这孩子还了一礼:
“在下橘青登。抱歉呀,我这副样子吓到你了。”
礼貌性地跟夏目月做完了自我介绍后,青登便将视线挪转回左那子的身上。
“左那子小姐,我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去逐一处理,就先告辞了,下次有机会再见面吧。”
还有着“和斋藤等人会合”等一系列事情排着队等青登处理的当下,青登确实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杵在街上陪左那子她聊天。
跟左那子与夏目月道了声别后,青登便不带半点迟疑、连头都没有回地与二女分开。
二女颇有默契地站于原地,默默目送继续和永仓将“蓄须中年人”押往居留地的青登。
直到青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远方的街角,夏目月才终于像是敢呼吸了一样,用力长出了一口气。
“这得是打得有多激烈,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溅到那么多的血啊好吓人啊”
说罢,夏目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