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其他的选手有给我惊艳的感觉。”
“也不知道谁能有机会获得优胜呢?”
“能拿优胜的人,肯定不是橘青登就是那个什么‘三英杰’了吧?”
“哈哈哈,我觉得橘青登的赢面最大呢!只有他是一剑就放倒了他的对手。”
“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只是‘三英杰’他们所碰到的对手刚好比较强,而橘青登所碰到的对手刚好比较弱。”
……
暂时休赛后,看客们都热烈地对刚才的比赛展开着探讨。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绝大部分的看客就是丝毫不懂剑术的普通平民或是技艺不精的剑士。
在他们眼里,一剑终结比赛的青登和用了三、五剑才打败对手的“三英杰”们的实力应该是差不多——一剑和三、五剑……这二者可不是差不多嘛!数量上就只差几剑而已。
比青登用多了几剑才打败对手的“三英杰”们,他们的实力大概也就只比青登差上一些吧——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至于那些在剑术上有着一定造诣的人……他们的想法就和这些外行完全不一样了。
只要是对剑术有一定了解的人,在看完青登秒杀足立的那一剑后,都是绝对说不出“‘三英杰’的实力应该和青登相差不多”这种话的。
青登那一剑的速度、角度及出剑时机,是“三英杰”……不,是此次大赛的所有选手都望尘莫及的!
练兵馆的席位上,还留在席位上未离开的新妻宽,垂着脑袋,声音嘶哑地朝坐于他身前,也仍留在席位上的斋藤弥九郎沉声道:
“师傅……您觉得我在对上那个橘青登后,能有几成胜算……?请您如实地告诉我。”
在朝他师傅斋藤弥九郎问出这个问题时,新妻宽的神情极度阴沉,像是随时会滴出黑色的水似的,嘴唇紧抿,嘴角耷拉着,眼瞳里、眉宇间,布满浓郁的焦躁、不甘、恐慌等各色情绪……
在见识到青登秒杀足立的那一剑后,新妻宽就猛地察觉到——这个橘青登的实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地多得多!
换做是他,他根本就没法如此利落、漂亮地秒杀足立。
尽管已经意识到了青登的实力远胜于他,但新妻宽的心里头仍抱着些许侥幸心理。
或许……在对上橘青登后,我还是有着一定胜算的——抱着这样的猜想,在踌躇了几番后,新妻宽决定去跟他的师傅斋藤弥九郎求证。
身为练兵馆馆主的“力之斋藤”,对青登的实力定能有着比新妻宽更清楚、更全面的判定。
他期盼着能从斋藤弥九郎的口中听到“你并非全无胜算”之类的回答。
若是如此,他还能燃起斗志,同青登奋手一搏。
“唔……”听到新妻宽突然朝他抛来的这一问题,斋藤弥九郎捋了捋下巴上的花白短须后转过头,一边挂着无奈的笑意,一边反问新妻宽,“新妻君,我的回答……可能不太中听喔。纵使如此,你还是要听吗?”
“……”新妻宽在沉思了一会儿后,咬了咬牙,“请师傅您如实回答。”
见新妻宽都这么说了,斋藤弥九郎捋胡须的手缓缓顿住:“你现在对上那个橘青登……一点胜算也没有。”
说罢,斋藤弥九郎一脸感慨地咧了咧嘴。
“在同期之中,那个橘青登的实力完全可以算是一骑绝尘了。”
“遍观全江户……不,全日本,应该都没哪个和橘青登同期的人,有着橘青登那样的实力。”
说罢,斋藤弥九郎将目光投转到试卫馆一行人的席位所在的方向,手掌再次开始捋起下巴上的短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