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让观赛的人们都看到了我们天然理心流的实用与厉害之处,那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肯定能让许多人发现:这个试卫馆虽没打赢小千叶剑馆,但它们的剑术也蛮厉害的。”
“你看,我们的天然理心流不就成功宣传出去了吗?”
“如此一来,自然而然地就能将一批有意学习厉害的剑术,但无钱前往小千叶剑馆那样的大剑馆求学的人给吸引过来!”
“所以啊,夫人,此事利远大于弊,这是一个对我们试卫馆的未来发展有极大利好的良机啊。”
周助的言辞,情真意切。
然而……貌似并没有说动阿笔。
她仍旧脸色发青,心情肉眼可见的不悦。
“……周助,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但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阿笔抬起手,用力地拍着身旁的榻榻米。
“我不想看到我们试卫馆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之下被人打败!”
“更不想看到打败我们的,是那个小千叶剑馆!”
刚才一直沉默着的近藤,扬起视线看了看正怒拍榻榻米的阿笔。
在犹豫刹那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母亲,现在就断定我们试卫馆绝对会在‘梅花祭’当天输给小千叶剑馆,未免也为时过早了一点!”
“未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比赛的胜负会如何。”
“我们又不是没赢过小千叶剑馆。”
近藤攥起右拳,用不轻也不重的力道,往自己的胸膛锤了一下。
“母亲,孩儿向您保证:在比赛当日,孩儿定会努力……”
近藤的话还未讲完,阿笔便像是懒得听近藤在这废话一样,冷哼一声,紧接着拂袖而去。
在离开厅房的同时,头也不回地向着近藤说道:
“努力努力……以前和玄武馆、小千叶剑馆比赛的时候,你没努力过吗?然后呢?你的努力有让我们成功将这俩剑馆给打得落花流水吗?哼!”
看着直接离开了的阿笔,近藤神情尴尬地维持着以拳锤胸的姿势。
同样神情尴尬的,还有周助。
“唉……”周助一边用力地叹着气,一边缓缓地站起身,“勇,你跟我来吧,我们父子俩再去跟你母亲多聊聊。”
“你母亲现在稍微有些闹别扭……需要耐着性子来开导她才行。”
“嗯……”近藤无奈一笑,然后跟着周助站起了身,“父亲,看来今晚又会是一个很繁忙的夜晚啊……”
……
……
跟青登、冲田二人叮嘱了几句“你们早点去休息”后,周助、近藤父子俩一前一后地冲出厅房,跑去寻阿笔。
数分钟前还很热闹的厅房,霎时变得冷冷清清,只剩青登、冲田二人。
“橘君,抱歉啊……”冲田向青登苦笑了下,“婶婶她时常会不分场合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闹别扭……让你见笑了……”
别人的家事,青登也不方便去多评价,多干涉。
礼貌性地说了些客套话后,青登扬起视线,看了眼仍正敞开着的厅房大门。
“冲田君,近藤夫人她很讨厌小千叶剑馆吗?”青登忍不住向冲田这般问道。
阿笔刚才所说的一句话,让青登很是在意——(我不想看到我们试卫馆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之下被人打败!更不想看到打败我们的,是那个小千叶剑馆!)
这话说得……怎么听都感觉阿笔似乎对小千叶剑馆有很大成见。
“啊……这个嘛……”冲田沉吟片刻后,无奈地笑了笑,“婶婶她到底讨不讨厌小千叶剑馆,我是不知道啦。”
“反正我本人是挺讨厌小千叶剑馆的。”
“嗯?”青登一惊,“为什么?我看你和重太郎先生以及佐那子小姐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青登可是有留意到的——刚才,千叶重太郎他们都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