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与木下舞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后,二人总算是离开了这条往后余生,应该都会给木下舞留下巨大心理阴影的小径。
“我接下来要走这边……”木下舞朝左边的路口一指。
“啊,那我们要分道扬镳了呢,我接下来要去这边。”青登向右边的路口一指,“那之后有缘再见吧?”
“嗯……”脸上的腼腆之色就没消散过、自始至终几乎就没怎么直视过青登一眼的木下舞点了点头,“再见……”
跟木下舞道了声再见并分别后,青登扶着腰间刀,继续去巡视他所负责的辖区。
而就在青登刚与木下舞分开时——
……
……
北番所,东城的办公间——
“东城大人,您叫我?”
西野拉开房门,快步进到房内。
今日没有案件要去处理的西野,刚才正欲前往他所负责的辖区去巡视。
可就在他的前脚都已快离开北番所时,却突然收到了他的上司:东城的召令,于是不得不快步赶到东城的办公间。
在进了他上司的办公间后,西野便瞧见他的上司:东城正盘膝坐在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案后方,一脸严肃地看着手中的一样物事。
咋一看,可能会以为东城正在端看啥重要文件,正在认真地办公吧。
但实质上……他正认真瞧看的那物事,是一张在男性之间一直是供不应求的特殊图画……
东城正在看这张画,还是类型特野的那种:女主角是一个身材丰腴的少妇,男主角则是一只大章鱼……
他一边在那认真瞧看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抠脚,抠完脚后又用刚抠完脚的这只手来擤鼻子……
“嗯……嗯……”东城在瞧看手中的这副图画的同时,不断发出深沉的低吟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欣赏着啥旷世名作呢。
在见着西野来了后,东城的脸上连忙堆砌上满满的笑容。
“哦哦!西野,你来了啊!”
东城随手将手中的图画毫不避讳地当着西野的面,往桌案上一扔。
而西野也是一副早就见惯了的模样,神色如常地问道:
“东城大人,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给你。”东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过在说正事之前,先来闲聊一下吧。”
说罢,东城嘴角一扬。
“如何?昨日木柳町的案子被那个橘青登给抢了的感觉如何?”
西野愣了愣,但很快便恢复成他惯有的( ̄︿ ̄)的冷峻神情。
“老实说——很不悦。”
“下官昨夜因心情郁闷,连晚饭都少吃了几碗。”
“但下官不得不承认——在昨日那起案件的处理上,我彻彻底底地输给橘青登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
“在抵达案发现场后,下官也注意到了那根蜡烛似有问题。”
“但下官却一直没能像橘青登那样快速联想到‘町民是很少使用蜡烛’的。”
话说到这,西野叹息一声。
“下官直到昨日回到北番所,从他人口中知道橘青登都是怎么破案的之后,才总算是明白过来我在看到案发地的蜡烛时,为什么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町民是不怎么使用蜡烛的。”
“因为下官的家里一直都是用蜡烛的。”
“自小到大,从未用过灯油。”
“‘家里摆着蜡烛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想法已在潜移默化之下,根植进下官的脑中。”
“竟然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我很惭愧。”
看着脸上流露出几分愧色的西野,东城咧嘴一笑:
“那个橘青登真的变了很多呢。”
“昨日,在他向我与薄井大人等人汇报他是如何侦破案情时,我特地问了他‘是不是在故意抢你的功’。”
“面对这么刁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