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
睡着了……
没办法,身下的女人该死的柔软,他想不睡着都难。
阮弥筝凌乱了,把她当肉垫了?
抱着暖和么大哥?
一旁的小奶包无比的兴奋。
欧耶,可以看见造妹妹的现场直播了!
爹地威武!
阮弥筝都要被压死了,这男人睡得还很死。
半晌,就在她都跟着要一起睡着的时候。
蓦地,身上的男人起来了。
带着一身的怨气。
胸口的石头终于挪走了,阮弥筝谢谢他全家!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抬头就看见商为渊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啊。
还看!
阮弥筝没出息的害羞了,她清了清嗓子。
“我有话跟你说。”
异口同声。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好吧。
阮弥筝站起身,“我们去那里谈吧。”
她指了指厨房。
这些事情,不能让小奶包知道。
他的智商本就比同龄人高,他知道后,肯定会自责的。
走到厨房,门关上,阮弥筝直视他的目光,轻轻的说:“我想过了,我不打算摘除。”
商为渊的脸色变了,她害怕他又发怒,急忙说道:“并发症这个因人而异,如果摘除的话……我会变老的,我不想这样,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生气。”
摘除子宫和男人结扎是一个道理。
一旦摘除,就等于缺少了女性的象征。
衰老是其次的,不是主要的。
她想了一晚上,她觉得她当时火气大了点,商为渊虽然霸道,但他是为了自己着想。
所以,没错!她又来哄他了!
连她都觉得很鬼使神差。
商为渊盯着她,久久没说话。
沉默不语的样子,不怒自威,气压低的可怕。
就在阮弥筝以为他要发怒时,他沉声说道:“如果检查出来有病,必须摘除。”
阮弥筝瞬间喜笑颜开:“那是当然啦。”
天,他居然松口了!
她内心的小鹿开始雀跃起来了。
商为渊看着她这笑容,气的闭了下眼:“快点亲我!”
不亲,就要火山爆发。
阮弥筝踮起脚尖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不够!”
知不知道让他下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
妈的,她要是死了,他要所有人为她陪葬!
阮弥筝又亲了一下。
快速又蜻蜓点水。
没等他回味过来,吻已经没了。
商为渊脸色更难看了:“会不会接吻,你这头猪!”
“你才是猪!”阮弥筝真觉得他单身活该。
比如这张嘴,说话又毒又难听。
这世界上,怕是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他了。
“对,我是猪!”商为渊低吼。
他是猪,所以才会顺了她的心思。
知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
四年前她跑了,他恨不得炸了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