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牛奶,阮弥筝有点难受,要躺下睡觉。
商为渊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轻的敲着键盘工作。
他好像为了自己今天没去上班。
莫名感动啊。
商为渊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心狠手辣嘛。
清脆的敲键盘声音仿若是催眠曲,阮弥筝马上快睡着了。
商为渊突然当啷来一句:“如果你当初不听我的话执意在自己家住,现在你早就入土了。”
阮弥筝:“……”
大哥,说话能不能别总这么煞风景啊!
阮弥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披头散发,一脸怨气,仿佛女鬼。
商为渊抬了抬眼皮,淡定道:“怎么?要感谢我?”
阮弥筝:“……”
总裁,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打?
尿意来袭,阮弥筝掀开被子下地,刚站稳脚。
膝盖一疼,腿一软,她摔在了地上。
姿势嗯……很不雅观。
商为渊放下电脑,几分急迫的走了过来,将她抱在怀里:“难受?”
阮弥筝咬唇点点头:“膝盖好疼。”
商为渊面色阴沉,眸底寒意十足。
昨晚他接到消息,就匆匆赶到了现场。
当时的阮弥筝犹如死了一样,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他心疼至极,自己当宝的女人,居然被别人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眼下,即便他杀了商任菲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先让她受点苦头。
“我抱你去。”
商为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了卫生间。
阮弥筝被放到马桶上,见商为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她囧的很:“你能不能出去?”
“为什么?”
她出事了怎么办。
她这么疼,他超级心疼。
“你要看我上厕所啊!”阮弥筝忍无可忍的咆哮:“你先出去,我又不是残废了,等我完事了再叫你。”
他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傻了?
还傻的……可爱?
“哦。”商为渊一眼怨气的出去了。
他觉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她。
上完了厕所,阮弥筝按了冲水,还没等提裤子,商为渊就冲了进来。
时间静止,空气凝固。
一秒,两秒……
“啊!”阮弥筝气急败坏的尖叫,双手捂着关键部位,脸又红又烫:“出去!流氓!”
她祈求苍天赐死可以吗?
她又不是残废,这卫生间也没有机关,他就这么担心,一秒都等不了?
她胡乱的提上裤子,抬眼就撞进了一对带笑的眼睛。
“又不是没看过,羞个屁!”
“商为渊,流氓!”
阮弥筝气的捶打他的胸膛,可这些对他来说简直是挠痒痒。
阮弥筝被抱上床,就缩在被窝里,跟他赌气。
她都被看光光了,脸都没了,还不如去死。
赌着赌着,就睡着了。
商为渊怕她憋着,将她的小脑袋露出来,眼中温柔肆意。
时景年听说阮弥筝住院了,特意来医院看望她。
他拿着一束花,和一篮水果走了进来。
商为渊敲键盘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淡然中透着冷漠:“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时景年靠在一边,淡淡的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商为渊没理他。
时景年问:“她怎么受伤的?”
“与你无关。”
“我对阮弥筝没有非分之想,她是我的员工,我自然要关心。”
“啪——”商为渊合上笔记本,墨色眸子直视他:“那你就开除她。”
他很不满意他的女人是死对头的手下。
时景年笑了:“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