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玉瑶开口,雍正猜测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小阿哥,你感知他胎动带给你的感觉而有的灵感!”
玉瑶面上笑容一僵,呃,那种新生的喜悦,还真的就和自己摸着肚子,感受胎动时那喜悦感觉差不多。
但,她曲子里并没有母性存在,所以,还真不是像雍正猜的那般。
相反,这灵感,还来源于她从雍正的唠叨中重获新生的喜悦。
虽然她是真的挺嫌弃雍正的唠叨,也挺害怕的。但是,这话不能说。
而且,这灵感来自胎动,怎么也比来自对方的唠叨来的有格调。
于是微笑继续,“皇上猜的没错,就是如此。”
“等等,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雍正忽的皱眉,语气不确定道。
玉瑶面上的笑容又是一僵,然后很快的恢复自然。
她站起身,走向雍正,“哎呀皇上别想了,对了”,她目光移到先前她们未下完的棋局上,笑盈盈的转移话题:“皇上,这棋局还没下完呢,咱们继续?”
她记得方才正好轮到她下了,想着,她玉白纤手伸进棋罐里捻起一枚白棋,然后看了看棋盘,接着“啪”的一声将白棋下到棋盘上。
然后抬眸,朝着雍正笑的明媚好看,“皇上,该你了!”
雍正眸光微动,张口吐出一个字:“好!”
随着话落,他修长有力的手伸进棋罐夹起一枚黑棋,接着只轻飘飘的扫了眼面前棋盘上的棋局,就“啪”的一声,将手中棋子下了。
杏花春馆
花厅里上首处的名贵梨花木雕花靠背椅子上,坐着鬓发凌乱的熹嫔钮钴禄氏鬓发凌乱的坐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吓人。
旁边桌子洒着一滩茶水,茶水正沿着桌子边缘往地上一滴又一滴的慢慢的掉,显然这滩茶水已经在这桌子有一段时间了,快往地上滴没了。
地上除了滴落而形成的一滩茶水外,旁边还有一滩滩茶水渍。
除了茶水,还有各种碎瓷片,简直布满了花厅整个地上,让人简直没有一点能放心落脚的地方,只除了盼儿和珠儿跪着的地方没有瓷片。
“下去!”熹嫔愤愤不爽道。
正低着头,跪伏在地上的盼儿和珠儿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盼儿眼神示意珠儿,“还是你来说!”
精明的盼儿,一点都不想在主子熹嫔心情不好的时候上赶着显存在感,简直找骂找罪受。
珠儿却不一样,她非常忠心于熹嫔。虽然也知道这时候说些忠言逆耳的话,可能会招骂招罪受,但为了主子好,她还是去张口了。
“主子,您就是再生气也得顾着四阿哥呀,您可别忘了四阿哥前些时候对您的叮嘱。”珠儿一脸认真的提醒道。
“本宫用得着你提醒吗?滚出去外面跪着!”
因为顾忌着儿子的叮嘱,再加上忌惮雍正贬她为嫔的不留情面,很想对玉瑶以及她肚子里孩子动手又不能,只能忍的熹嫔心里怒火阵阵,伸手指着珠儿泄愤的吼道。
“主子息怒,奴婢这就去领罚!”珠儿便请罪边退出去门外领罚,跪下。
盼儿看着跪在门外的珠儿,心里很是庆幸方才自己没有开口,不然,现在跪着受罪的还要加上自己一个人。
珠儿虽然也难过自己遭罪受,但毕竟是自己主子罚的,再遭罪也认了。
东阿哥所头所书房里,四阿哥弘历正在处理事务。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先是朝随侍在旁的大太监吴书来耳语一番后,吴书来随即朝四阿哥弘历禀告道:“爷,瑾嫔娘娘那来人了。”
弘历脸上当即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他还是深呼吸一下,让人叫了那来人进来。
他不耐烦听后宫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太有损他爷们的形象了。但又不能不听,就怕他那个老娘坏事拖他后腿。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来人正是盼儿,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