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淇被她问的一愣，“婧婧，你问这个干什么？剧都杀青了。”
“我就想知道谁这么豪气，给一部网剧投了这么多钱。”
“没谁，虽然他让咱们大量删改剧本，但是咱这不都熬过来了吗？而且咱们改过的剧本比之前更好了，婧婧你就别问了。”
张文淇听出来了她的意思，但是资本的力量她太清楚了，她和资本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说不定会害了自己。
而且这次的投资方可是资本中的资本。
她现在好不容易洗白了一些，演员的路算是步入正轨了，她不想她惹上什么麻烦。
不出意外的话，她的未来一片光明。
所以，张文淇不想苏婧婧因为这些毁了自己的前途。
“哎呀，张导你想多了，我像是那种做事没有分寸的人吗？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苏婧婧笑着说道，“你也说了，剧都杀青了，改过的剧本也不错，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听了这话，张文淇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我还想以后大红大火呢，才不会想不开。”
“行吧，满足你的好奇心，你就别再想着这事了。投资方是裴氏集团，它可是京城的龙头企业，你千万不要随便招惹。”
闻言，苏婧婧懵了，“张导，你说什么？投资方是谁？”
“婧婧，你不会没听说过裴氏集团吧？”
“听过，裴氏在京城地位这么高，我怎么会没听过？就是刚才没听清。”
苏婧婧笑了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她现在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好像耳边有一万只苍蝇在飞。
第一遍听到的时候，苏婧婧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心想这怎么可能呢？
当初她和裴斯承吐槽的时候，他还说要帮她出气，怎么可能始作俑者就是他呢？
结果，她还没有说服自己，张文淇就说了第二遍。
这一次，她听得真真切切。
苏婧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反应过来后她才换上淡淡不失礼貌的微笑应付张文淇。
张文淇还在她耳边说什么问问就行了，别再揪着这事不放了，都过去了，做事千万要三思而后行云云，但是她都听不进去了。
“我知道的，张导，谢谢你的提醒。”
话落，苏婧婧在位置上坐好，不再和她交流了。
见此，张文淇隐约有些担心，但是她没再说什么了。
能说的都说了，如果她不听，那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导演也帮不上什么了。
回去的途中，苏婧婧一直在闭目养神。
谁找她说话她都只是敷衍的应着，好似困了，提不起劲。
看她这样，杨槿都老老实实的没再来烦她了。
昨天晚上她满打满算只睡了五六个小时，苏婧婧确实困。
原本她准备在飞机上补觉来着，但是此时此刻，她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全都是裴氏集团，裴斯承。
她很想把这些事情理清楚，但是可能因为太急切了，越想理清楚，就越是理不清楚。
越理不清楚，她就越是急躁，这是一个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