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早些走也好。最起码她现在已经知道二叔三叔行踪,以后来找他们就简单了。
于是,黄才月不再多话,默默跟在老大身后赶起路来。
回到院子,郑玉山已经收拾好行李,他娘站在一旁,满眼愤恨的看着黄才月。
黄才月问那一家四口,郑玉山说已经让他们逃走了,黄才月有些担心,郑玉山便安慰说已经给他们带上了干粮,还给了他们一些盘缠,黄才月这才稍微安心。
问完一家四口,老大便催促道:“好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尽快走,玉山,都收拾好了吧?”
郑玉山点点头,于是四个人便再次踏上路途。
之前的马老大给留下了,他说马太显眼,如今带着不方便。
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后,天边渐渐泛出白色,几个人寻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休息吃干粮。
“咱们去哪儿呢?”休息到一半的时候,郑玉山若有所思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现场只有吃东西的声音。
“哎,天下这么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郑玉山不由得感叹道。
沉默片刻后,黄才月忽然灵机一动,兴奋地说道:“要不咱们去辰州吧,辰州有我公公的朋友,我大哥和弟弟说不定也在那儿。”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同时点点头。
“也好,辰州离此地不是很远,而且辰州多山,没那么多官兵,是个安静的去处。”老大道。
四个人几经商量,最后决定就去辰州。
黄才月很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于可以真正的去找大哥和才良了。
这么些年,黄才月和老大已经对逃亡很熟悉了,他们知道该怎样躲开人群,也知道该怎样隐藏自己,再加上此时南方天气怡人,一路上鸟语花香,所以走得很顺利。
不到半个月时间,一行四人便进入辰州地界。
辰州和临安城一样,也是本地人管理,朝廷给了官印,委任当地的土司为宣抚史。并且和老大所说的一样,这儿并非什么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官兵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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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黄才月光知道辰州这个地方,却不知道具体该去哪儿,进城之后,她就不知所措了。
当初公公的那些老友,黄才月只是在家里匆匆见过一面,唯一熟悉的,也只有江三,她还记得那次公公出门回来后,江三爷爷就生病了,一直关在屋里没出来。时隔这么久,她一时半会儿还回想不起江三的模样。
把情况跟老大说了说,老大就建议先住下,好好休息休息再说。
几个人选了一家靠城门的客栈,这里人来人往的,比较容易辨识人。
第二天,三个人便分散开,四处打听姓江的人家,郑玉山他娘就留在客栈里。可是整个城里问了一圈,谁也没有打听到姓江的人家。
晚上回到客栈,三个人把各自的情况一汇总,就觉得事有蹊跷。辰州城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是一方州府,就算问不到江三,也应该有个把姓江的吧,可奇怪的是,三个人这一天把城里跑遍了,愣是一个都没打听到。
“奇了怪了,江又不是什么很少见的姓,怎么会一个都没有呢?”黄才月坐在桌子旁,搓着额头叹道。
“别着急,咱们又不是每个人都问到了,也许就是咱们运气差,明天接着问吧。”此时晚饭已经上桌,老大稍微安慰了一句就吩咐大家开饭。
然而过了一天又一天,问了好几圈回来,三人还是一个姓江的都没问道。
到了第三天,黄才月都快要放弃了,结果老大晚上带回来一张纸,说是有线索了。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黄才月一听见有线索,马上来了精神,拉着老大追问怎么回事。
老大将那张纸摆在桌上,上面画着一张人面像,还写着一个大大的“捕”字,一看就知道是张捉拿榜文。
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