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夫人说了,必须让老爷一进家门就能吃到热饭。”“什么时候洗不行,非得这个时候?”“那边有凉水,实在受不了就先用凉水洗洗吧!”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没人认真看看问话的人是谁,黄才义最后只能苦笑一声,又从厨房里退了出来。
回到厢房,陈先生早已躺在床上,看着黄才义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忽然笑开了,“怎样?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好受吧!别忘了,这里可是天师府,虽然天师没有正经的军职,可在平章大人帐下,天师的地位基本等同于军师。看着吧,往后你要看的白眼还多着呢!”
黄才义自然知道陈先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吃这一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他从书上学来的话,这个天师府不过是自己暂住的地方,他没必要为了一点白眼去斤斤计较。
正在黄才义打算告诉陈先生自己不屑于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忽然从前院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黄才义便看见黑伯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嘻嘻地朝前院跑去。
不一会儿,就看见上十个人从前院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一个小姑娘,看样子跟才月年纪差不多。小姑娘长得很标致,披着一身天蓝色斗篷,头上挽了一个很俏皮的发髻。
跟在小姑娘身后的是两个和黄才良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他们都穿着清爽的短打,腰里别着短剑,手里拿着长弓,走进来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俩一路大声地嚷嚷着,人群里的吵闹声主要是他们俩发出来的。
而在这两人身后,便是一位妇人,妇人满脸微笑,眼里满是慈爱地看着前面两个男子。
最后便是提着几只野兽的黑伯和随行的六个家丁,这六个家丁满头大汗,身上到处都是泥土,他们同样挎着剑拿着弓,可是神态却没有之前那两个男子那样轻松了。
家丁们进入后院后马上散了开,走进黄才义他们对面的几间厢房,黄才义看见他们一进屋就马上脱下浑身的装备,然后一个个筋疲力尽地就地坐下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院子里多了几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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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位妇人发现旁边有人望着他们,妇人扭头朝黄才义看了一眼,马上停下脚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我家?”
听见妇人的声音,其他人也停下脚步,齐齐朝黄才义看过来。
没等黄才义回答,黑伯便凑上前说道:“夫人,他们是老爷带回来的,估计又是几个充军的,老爷让安排在厢房住一宿。”
夫人很是疑惑,脸朝黑伯侧了一下,但是眼睛依旧没有从黄才义身上挪开,“充军的人干嘛带家里来?还有,他看上去跟正儿和仪儿差不多大的年纪,老爷怎么可能让一个孩子去充军呢?”
那黑伯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猜错了,转着眼珠子想了片刻,疑惑道:“老爷走的时候也没怎么交待,只是说安排在厢房,我看他们的装束不像是老爷的客人,而且他也说了,他们跟着老爷走了十多天的路,如果不是充军的又会是什么人呢?”
妇人有些不满,回过头训道:“既然不知道,你不会问一问吗?真是的,随随便便就让陌生人住进来,连身份都不知道,这要是贼怎么办?”
说完,妇人满是怒气地朝黄才义打量了一遍,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就拉着她的儿女急匆匆走进厨房,那样子,就好像担心黄才义会伤害他们一样。
当人们总算消失之后,黄才义低头苦笑了一声,陈先生说得没错,寄人篱下的感觉真是不太好受。
过了一会儿,黑伯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得了夫人吩咐,前来问个清楚的。
不过此时黄才义已经没了耐心,只说有什么等韩天师回来了再说。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韩雨伯总算回来了,进屋之后,他先是跟家人问候了一番,随后便唤来黑伯,问客人们都在哪儿。
黑伯将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