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那走吧,随我们一同去取钱。”
老大闻言,走过去一把将县太爷从椅子上提起来,然后押着他走下楼。
潘老二和东子此时正老老实实坐在楼下,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楼梯口,当黄才月和老大押着县太爷走下来时,他俩马上站了起来。
“二位官爷,打搅你们了,你们还是接着睡吧,等明天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黄才月朝他俩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坐下来。
随后不等他俩反应,黄才月便领着老大和县太爷匆匆走出酒馆。
在老大的胁迫下,县太爷将二人带至县城最大的一家钱庄,他们连夜敲开钱庄的门,然后在钱庄掌柜的目瞪口呆下将县太爷存放在这里的一万两千两银票全部取走。
离开钱庄后,黄才月让老大松开县太爷,说道:“县令大人,黎伯的确已经被我杀了,相信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是真是假。我劝您一句,院子的事儿已经了结了,您应该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想想怎么跟夫人交待。我爹跟我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想必您也想不到会有一天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吧!”
县太爷依旧怒目横对地看着黄才月,黄才月无法分辨他是否在反省,不过,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随后,老大趁县太爷不备,用刀柄击昏了他,然后拉着黄才月就往县城外面跑。
跑着跑着,黄才月又让老大停下,说她还有事要办。
老大不解,银子都已经到手了,而且还彻底得罪了县太爷,此时不跑,这丫头还要办什么事?
黄才月拉着老大往回跑,边跑边解释:“就一会儿,这回你什么人都不用对付,我只是要跟一个人告个别而已。”
老大到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她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轻易改变,所以与其跟她争执,还不如尽快帮她把事情给了了。
就这样,老大跟着黄才月跑到一座大院子前,黄才月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什么,不过很快,她便上前敲响了院门。
开门的是个老者,打着呵欠极不耐烦地问有啥事,黄才月很有礼貌得答道:“我有事要见夫人,烦请禀告一声,就说彩月求见。”
老者见是个丫头,并没有怎么在意,匆匆丢下一句“现在很晚了,有事明天过来。”便打算关上院门。
黄才月眼疾手快,一伸脚卡在门口,急道:“我有急事,您告诉夫人我是彩月,她肯定会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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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闻言仔细看了看黄才月,最后见她眼神恳切,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去禀告,你先把脚让开。”
黄才月收回脚,老者便关上了门,没过多久,院门便再一次打开,黄才月便看见满脸憔悴的夫人出现在门口。
一见夫人,黄才月先是施了个礼,随后说道:“夫人,您受苦了,都是彩月的错。”
夫人苦笑一声,将门口让了出来,示意两人进去。
黄才月进入院子,可是不肯进堂屋,“夫人,彩月犯了大事,此番前来,是跟夫人道别的,说几句话我就要走。”
夫人的眼睛一直放在老大和老大的大剑上,此时听见黄才月这样一说,便警觉起来,“犯事?犯了什么大事?”
黄才月低下头,说道:“我杀了黎伯,还把院子给烧了~~”
就这样,黄才月将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了夫人,包括抢走县太爷银子的事儿。
夫人听罢,良久都没有出声,最后,她长叹一声,笑道:“彩月,还是你活得明白,你不声不响地把你想做的一切都做完了,说实话,我倒有几分羡慕你。”
黄才月将从钱庄取来的银票全部拿了出来,然后递给夫人,“夫人,这是县太爷存在钱庄的所有银子,都在这里了。”
夫人看了眼银票,又看向黄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