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工匠,来襄助诸位先生修复机关城。”
羊叔祁摇头道:“寻常工匠来也无用,非得墨家、公输家出手想帮不可。”
陆沉一愣道:“修复机关城竟如此艰难?”
羊叔祁说道:“陆院长可不要小看我墨家先贤的智慧,这里的每一座机关,甚至每一颗铆钉,都蕴含着莫大玄机,若是不精此道,只会误了大事。”
老先生说着指向身前那座巨大的两仪木轮,道:“就说这座两仪轮吧,取道家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之理念,这区区一座木轮,暗藏阴阳八卦之道,唯有精通此道,才能准确的找到上面暗藏的机关枢纽,加以控制,而道家理念博大精深,就连墨家人都未必能琢磨透这座两仪木轮,何况是等闲工匠。”
陆沉彻底服了,唏嘘道:“墨家先贤的高深智慧实非常人所能及,是陆某想得简单了。”
羊叔祁说道:“纵观整座机关城,处处都有道家的痕迹,如果所料不错,当初在建造这座机关城时,必定有道家高人参与,所以若想将这座机关城的奥妙完全破解,使其重复本来面貌,不仅需要墨家、公输家这等以机关偃术著称的百家流派帮助,说不得还得请深谙阴阳五行八卦的道家人来指点一二。”
先前为陆沉答疑解惑的那个墨者又开口说道:“简而言之,这座机关城的精妙程度实已超乎世人所能想象,没有最初的机关图纸,我等也只能一点点的摸索,即便有墨家、公输家、道家不遗余力相助,能否重复机关城的往日面貌,亦是希望渺小,但求尽人事、听天命。”
“陆某是个门外汉,听诸位先生这一解释,才知这机关城之厉害。”陆沉一叹,继而摇头道:“怪不得晋国愈发弱小,真是十足的败家子,竟然放着这座机关城腐朽生灰,简直就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