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害怕,没敢出来。
赵玄黄道:“没事,人已经死了。”
韩家老者一凛,缩了缩脑袋。
陆沉笑问道:“老丈尽管安心睡一觉,待明天,只要那彭六郎敢来,我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
韩家老者委实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贵人到底是何来路,竟敢连府尹之子都不放在眼里,可见陆沉信誓旦旦,亦是不由生出些许希望,对陆沉一拱手,然后便要跪下磕头,“小老儿谢谢贵人仗义相救,若我那闺女儿真能得救,小老儿就算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贵人您的大恩大德!”
陆沉赶忙将韩家老者扶了起来,说道:“老丈莫要客气,赵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陆沉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欺男霸女之徒,遇此不平之事,又岂能不管。”
韩家老者起身,感激涕零。
陆沉笑道:“老丈只管安心去睡,一切就都交给我。”
正说话间,一位妙龄女子,哭哭啼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先是对陆沉施了一礼,然后便也要如韩家老者一般对陆沉下跪磕头,“小女谢过贵人!”
陆沉看向这女子,这个想必就是韩家的女儿了,怪不得被那彭六郎惦记上,长的果真几分姿色。
“进屋去吧,有我和赵大哥在,那彭六郎就翻不了天。”
他微微笑道。
翌日。
天还没亮,陆沉便寻摸了个板凳,坐到了院子里。
赵玄黄起得也早,走到陆沉身旁。
寒风有些凛冽,陆沉紧了紧衣裳,笑道:“他奶奶的,让我起如此大早,待会儿那彭六郎来了,非得将他牙打掉不可。”
见陆沉气色仍然不太好,赵玄黄说道:“你内伤未愈,这件事后,应好生调理,以免坐下病根。”
陆沉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小伤而已,我这几年来,受伤已成家常便饭,不过每次都挺了过来,这次也只当是蚊子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