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花青虞确实猖狂,别说在外面,就算眼下身在牢中,她也自衬只要找准机会,就一定有脱身的可能,区区督监院大牢,还关不住她。
“确实是奴家大意了,落在你的手里,也是天意。”
她长吁短叹。
陆沉神色凝重道:“你说除却衡王,再无人知晓你乃钦犯,这话恐怕有假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何况花青虞早就有所警觉,此刻闻言,当即一笑道:“你觉得谁还知道我的身份,报出名字就是,我全都认。”
陆沉顿时愠怒道:“荒唐!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理应你自己如实招来,本官说出来,岂不是栽赃陷害!”
听他欲盖弥彰,明摆着就是想要将这件事牵扯到谁,竟还如此义正辞严,花青虞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你并没有一点作为阶下囚的觉悟?进入督监院大牢,还笑得如此开心的,你是头一个。”陆沉扭头看向狱卒罗四海,淡然道:“听说你是祖传的手艺,希望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督监院大牢不容许笑声存在,尤其是这女人的笑声。”
没想到竟有在院长面前露脸的机会,罗四海顿时一喜,忙是拱手道:“这女贼如此可恶,院长只管将她交于属下,用不上半柱香的功夫,属下准保让她再也笑不出来,连哭都是妄想!”
花青虞闻言,笑意顿时消失无踪,终于难以保持镇定,几近气急败坏道:“你言而无信!”
“对待你这等阴险狡诈的女人,本官有何信用可讲。”陆沉冷漠的看着花青虞,说道:“况且,你的回答,让本官很不满意,除却衡王,当真就无人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吗?只怕未必吧。你的画像,本官早已特意命人送去京兆府,京兆府临摹无数份,贴遍全城。衡王行邸,每日那么多官僚来来往往,就无一人认出你?”
花青虞默然半晌,忽然呵呵一笑,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攀咬那些官僚,更确切的说,是诬陷儒家与衡王沆瀣一气,共同用我这个朝廷钦犯,意欲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