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跟着做起来。范实在他们也是老厨子,收拾厨具,洗菜切菜,烧菜,上蒸笼,干净利落,一看就是行家。未及一个时辰,大盘小盘,主食,汤品等几乎全做好了。因为外面还在下雨,上菜没有提前,这边只等着唐管家那边吩咐了去送,而唐管家也是换了套衣服,方才察觉到到了上饭时间,这才匆匆打了把伞朝着厨房这边赶。
范实在把这些饭菜分开了来,一大部分是送到伍友房里的,一小部分因为伍士德不能下地的缘故,是要送到伍士德房里。
范实在吩咐朱贞说,“外面下大雨,待会唐管家来了,安排了,你就跟小桶你们俩去往伍家老爷那边送,大桶去伍家小公子那里送。饭菜都用防雨的竹篮提着,路上务必要小心,滑倒了,打翻了饭菜,这个月白干。记住了吗?”
朱贞看着范实在,点了点头。
唐功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连忙对范实在说,“实在,备饭吧,准备送。”范实在说道,“好的您,就等您话了。”范实在眼里许是高兴的,做饭的那股劲也还没有消散。
这时刻,朱贞,范小桶就开始把饭菜放进竹篮里,香喷喷,油腻腻的肉食,烧红的鲤鱼,滴着油的蔬菜,蒸笼里蒸的软绵绵的红薯芋头,还有大馒头,朱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去吧,路上悠着点。”唐功又吩咐了一句。
范小桶就领着朱贞小心翼翼的去了伍友的房里,而这边唐管家也领着大桶去伍士德的房里送饭。
伍士德见着唐管家,身边没有朱贞,就来问他,“唐管家,那死丫头怎么没来,一会忙完了,让她来,给我喂饭。”
唐功连连答应着。伍友房里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日里有些朋友来,因为下雨的缘故吧,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伍友的妻也是前几年因病去世了,其实十分孤独。但伍友骨子里的性格比较傲气,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势力,也拥有了不少财富。
朱贞范小桶把菜整齐的放在桌子上,就要走,伍友看了几眼身旁的朱贞,说,“是朱家的丫头吧?来我伍家,就要长长见识,磨磨你们这些人的不识好歹的性子,我伍家可是惹不得的主。”
朱贞听了,满肚子的气,也不敢在这时候撒。
范小桶对朱贞说,“朱贞,你先回去吧,再一个时辰过来收拾,我在这里侍候着,你回去了,就看范实在的,他会叫你做些事。”朱贞稍微点了下头,转身就要走,这时候伍友已经坐下了,拿起筷子就要进食,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满身生气的道,“先别走,小桶啊,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指了指一道菜里的未洗净的一小片生蔬菜,“对不起伍老爷,是我们粗心了,实在对不起,我这就把这道菜撤了,随后我把这事跟范实在说道说道,这事啊让他解决。”
“小桶啊,不是我说你们,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的啊,这丫头一来就出现了,前几日是怎么吩咐你们的?看不惯的就打,不听吩咐的就打,做错事的就更要处罚。这事啊出在这丫头身上,如果说日子长了,这饭菜里下了毒来,我不是就一命呜呼了。我是让教出个忠实的奴仆的,你把我的话也告诉告诉唐管家。”
范小桶低着头,“好的伍老爷,按您吩咐。朱贞,快回去吧,提着竹篮,把这菜提回去让范实在好好看看。”
朱贞没有说话,提着竹篮就走。伍友嘴里又说道,“野性难改。”
范实在正在打磨刀具,外面下着大雨,屋里却有些闷热,范实在额头上缀满了汗珠,炉灶里面的火渐渐熄灭了。
唐功和大桶先回到厨房里面来,“这么大的雨,你们这是辛苦了。”唐功收了伞,立在一旁。
范实在嬉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唐管家才辛苦了,唐管家,这是给您预留的饭,两个菜,四个馒头,您看,是让大桶送你房里还是您老自己带回去?”唐功脸露笑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