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士德,也快步朝这边过来。晌午的阳光明媚,杂草间的虫子在爬来爬去,微风拂过,树叶微微飘荡。拾柴老人走过来,伍士德哭的撕心裂肺,陈子期见状也是慌张起来,朱贞也是愣在一旁。
拾柴老人慢慢走近伍士德,把他扶了起来,靠在树干上,见着伍士德哭的厉害,想必不是磕破了膝盖那么简单,用手轻轻的按了伍士德的小腿,伍士德哭的更加厉害了。拾柴老人约摸着伍士德小腿摔伤了,兴许是磕折了腿,就取些枝干来,用随身的布条一起给伍士德的小腿绑住了,固定起来。
伍尊听见哭声的时候,加快了脚步,见着自己受伤的侄子伍士德,又见着陈子期,拾柴老人他们,顿时气急败坏起来。“你们是怎么把我侄子弄成这样了?”
伍士德见着自己的小叔,哭声更大了。陈子期被这哭声惊吓的默默无语。朱贞抱着兔子呆立一旁。小丁香偎依在朱贞旁边,吓哭了。
拾柴老人说,“娃子之间的事,吵吵闹闹,磕碰难免,眼下里我去喊些人来,把娃子送回家。”
伍尊一边安慰着自己的侄子,一边呵斥朱贞和陈子期,“你们这小崽子,简直是无法无天,合起伙来欺负人,爹不教娘不养的,真是如那臭虫一般。”
见着陈子期就要拉他回去朝他爹娘告状,一只手就那么揪着陈子期的胳膊,像提小猎物一般,说着就要走,一边还嘴里嘟嚷着,“你这陈家的崽子,陈午这教出来的小畜生。”
朱贞见伍尊提携着陈子期,一边向他喊,“伍尊大哥,不要伤害子期,这伍士德的伤算我便是,要惩罚的算我好了。”伍尊听着也不言语,直提携着陈子期朝他家里去。朱贞便只好一路随行。
“陈午,陈午,”伍尊还未进门里来,就朝着陈家高喊。
陈午正和尧娘在房子里谈论陈子期过两年进学堂的事,直听着门口有人喊,便着急忙慌的出来,尧娘见伍尊提着陈子期,陈子期不敢言语,心里就咯噔一下。
“伍家小叔,这是怎么回事了?我儿子期是犯了什么错了,直惹得你如此生气?”尧娘先声说道。
伍尊放开陈子期,陈子期被伍尊提的胳膊生疼,见着爹娘,就躲了过去。
“孩童之间的事,可你家陈子期心里狠,一把把我侄子伍士德给推倒在地,兴是摔断了腿。这可是我们伍家的独苗苗,若是有个好歹,你陈家也交代不了。”
陈午一听,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伍家小叔,我儿子期不是耍皮犯狠之人,不要着急,我这就问他事情的缘故。子期,伍家侄子伍士德,是不是你推倒的,不要说谎,说谎直关你三天不吃不喝。”
陈子期说没有,是伍士德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朱贞也是随声附和。
“这可是我们未央山里拾柴老人亲眼见的,几个娃子在这里由不得说谎,难不成我伍尊还诬赖你们不成。再看这朱家女怀里抱着的野兔,我伍尊射中的猎物怎么就进了他们怀了?若不是争得急红了眼,又怎么会犯狠一把推倒了我侄子伍士德?”
朱贞说,“受伤的野兔是我们一起发现的,当时野兔已经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我就过去把它给抱进怀里,正要回家给它包扎一下,伍士德方才过来要争夺。伍士德先动的手,子期不要伍士德抢夺,就抢在我前面来,是伍士德想推子期,一把推空了,自己摔伤了。”
“你这朱家女,净扯着幌子撇开自己,朱一时这老木匠,教的什么女儿,不懂得承担一分,凡是好自推脱。”伍尊呵斥道。
“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朱贞言语着,心里满是委屈,而一旁的伍尊也是不依不挠,“未央山的拾柴老人可是亲眼见着的,直敢跟我去说。陈午,这事你陈家有责,可不由得你不管不问。”
陈午见着伍尊嘴里话里不依不挠,也是没办法再维护自己的儿子,只好说,
“尧娘,先把子期关在房里,没有我的允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