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可别心软!要不是被蚂蚁咬伤临时停止了行动,肉包已经被他们杀掉了。”
苏建民说:“我才不会心软,这些家伙偷东西偷到我们家来了,实在是可恶!他们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说话时,苏小武跑到肉包身边,帮忙它解开绳子。
可怜的小家伙嘴里吐着小声的“汪汪”,舔了舔小武的手,看起来气息奄奄的,它安眠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想努力站稳,可四条腿打颤,刚站起来立马又摔了回去。
苏小武忙把它抱了
。起来,跑到锦宝身旁,急道:“锦宝你快看看肉包它这是怎么啦?怎么看起来有气无力了,叫的声音也好小声啊,像是快死了似的?”
锦宝气愤地看向张朗他们,“你们是不是往我家肉包的身上打麻药了?”
“什么?打麻药?”苏建民气得不行,咬牙切齿地走上前,“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东西!好啊!不说你们是哪个村的是吧?我现在就把你们捆到公安局去!”
“没、没打麻药,”张朗急忙说,“我们只给它喂了一点安眠药,这药效过去,它就没事啦,真的!我保证再过两个小时,最、最多半天,这狗肯定就和平时一样活蹦乱跳了。”
说到这儿,他打算把锅全部甩给廖飞鸿,抬手抹了一把冷汗。
“其实,”张朗身子往苏建民的方向挪动了一下,委屈地说:“其实我们四个人是南沙村的知青,我们根本不想来偷你们家狗子和鸡的。”
“南沙村?”苏建民皱眉想了想,“好像是隔壁村子?”
江云点头说:“就是隔壁的村子,离我们村特别近,出了村口没几步就到了。”
“想不到这群人居然是知青,太可恶了,”苏小四握着一双拳头,“不是说知青是帮忙建设农村的吗?他们居然偷人家里的东西,爸,咱们直接把他们送去坐牢吧?”
四个人都吓得身子发抖,谢飞哭着说:“我不能坐牢啊……”
“现在怕了?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张朗痛哭着控诉说:“我们是让那个叫廖飞鸿的知青忽悠来的!”
“谁?廖飞鸿?”苏建民惊讶道,“之前在洛湖村插队那个廖飞鸿?他如今在南沙村?”
张朗不停点头,语气急切地说:“是啊是啊,就是那个廖飞鸿啊,他把你们苏家人说得无恶不作、仗势欺人,说你们把他逼得离开了洛湖村,被迫转点到了我们南沙村。
我们也是听得气愤,一时糊涂,觉得他挺可怜了,想给他出出气,哪成想他把我们骗来你们家偷东西,结果自己一个人先跑了,要不是他,我们这样的知识青年怎么可能偷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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