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罗友龙听得愣了两秒,“好处?”
等反应过来,他登时双拳紧握,愤怒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收苏家什么好处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听说你和苏文年的爸爸称兄道弟的啊,还把本应该由生产队养的猪交给了苏家养,
。”廖飞鸿鄙夷了一声,“尤其是宣传干事这个工作,你只让苏文年干。
要说你没有收苏家的好处,谁相信啊?别以为当个生产队队长就能只手遮天,你这队长有问题,我们可以提出罢免的!”
说完,感觉没有气势,他又故意问:“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围着廖飞鸿的其他知青们大喊着,已经有了前两年闹事儿那架势了。
“你们别冤枉罗队长,”白露听不下去了,走上前说,“我们之所以养生产队的猪,是因为刚落户到村里,想帮忙出出力,这养猪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儿。”
廖飞鸿上下打量了白露一会儿,问:“你是苏文年的妈妈?”
白露尽量礼貌地回应道:“对,我是文年的妈妈,我理解你们觉得不公平的心理,但是文年既然已经在做宣传干事这个工作了,而且没出任何问题,我觉得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对吧?不能因为你们也是知青,就抢他的工作啊。
生产队里除了宣传干事,还有会计、记分员、仓管员等等其他一些职位,村里其他社员也从来没说过这些职位比较轻松,必须大家轮流做吧?”
她尽量说得委婉,不想引起冲突。
令白露没料到的是,她这番话莫名刺激到了廖飞鸿的内心。
眼看着苏文年的妈妈不仅漂亮还有气质,而且说话也温声细语的,廖飞鸿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只懂得打骂自己的泼妇,又丑嘴又臭,成天不是骂他爸就是骂他和他哥哥。
想到后妈恶毒的嘴脸,廖飞鸿心里忽然更加嫉妒苏文年了。
白露见他走神,疑惑地问:“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大家既然是一个生产队的,那就是一个大集体,很多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没必要像刚才那样闹,不但解决不了问题……”
不等她说完,廖飞鸿打断道:“大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又不是社员,好好在家养你的猪吧,我在和罗队长商量生产队的工作安排问题,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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