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牵回牛棚。
之所以这么做呢,是想让它们在山沟里尽情吃草,排泄粪便,平日我们会让社员定期去那里踩粪,现在粪已经沤得差不多了,需要你们去把那些粪从山沟里刨下来,挑到地里……”
不等罗友龙解释完,谢淑
。婷插嘴问:“为什么非要把牛赶到山上沤肥啊?”
“关于这个原因嘛,等我带你们过去,你们就会懂啦。”
罗友龙说完,领着一群知青去到沤肥的山沟里。
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一股浓重的臭气迎面袭来,让大家直接想干呕。
大家捂着口鼻接近沤肥的山沟,发现眼前一大片都是牛粪,估计有好几个牛棚的面积。
“现在知道为什么把牛赶到山上了吧?一来是它们吃草方便,吃得多了,排得也就多了,二来是这么多的粪全堆在村里,村民们还能好好吃饭生活吗?都得被臭死。”
下乡知青们之前都是在城里长大的,哪干过这样的脏活?
他们最后一致选择去开山修梯田,谁都不愿意闻这种恶心的气味。
结果开山修梯田远比他们想象中累,整个梯田从东到西蜿蜒长度超过一百米,清理杂木还算是简单的,遇到岩石得拿钢钎开凿,没有炸药炸石头,所有工作都是靠人力。
好不容易把石头凿碎了,还要用麻袋把它们全背下山。
干了仅仅一天,知青们手上都出血泡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廖飞鸿汗流浃背,直接把手里的农具丢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说:“我不干了,这不是人干的活儿,他妈累死人了!”
其他本村的社员们看见他这样,也不生气,只是笑,“这才哪到哪啊?冬天的活儿算轻松啦,等到夏收和秋收,顶着大太阳从早到晚在田里干活,那才叫一个累人。”
谢淑婷嫌弃地看了廖飞鸿一眼,骂道:“喂!我们两个女知青都还没有说累呢,你一个男人才干了这么点活儿就开始喊累了,你太丢我们知青的脸了!”
一旁贺文彬也觉得挺丢脸的,拽了一下廖飞鸿的手臂,“继续干吧?”
“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廖飞鸿想到苏文年,高声质问,“同样是知青,那个苏文年凭什么干那么轻松的活儿,每天写写字画个画早上念点报纸新闻,而我们要干这些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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