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唱歌,更加不会演戏,你还是换其他人演这个角色吧?”
何文丽欣喜道:“桦桦,老师可算听见你说话了,你说话很好听嘛,我相信你唱歌一定也很棒,你和小雨的这场表演会很成功的!”
姚桦一心想要拒绝,语气急切道:“我真不……”
“会”字还没说出口,何文丽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不要让老师失望哦!”
她觉得这是让桦桦更快融入班级、不再沉默寡言的一个契机。
小孩嘛,只要多相处相处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之后几天,陈诗雨拉着姚桦排练。
姚桦被陈诗雨缠怕了,问:“你能不能别烦我了?”
“不能!除非你配合我一起把《白毛女》演好,让厂长看到一个好表演。”
“如果我配合你把这段戏唱完了,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缠着我了?”
陈诗雨想了想,唱好这段戏,自己和桦桦肯定就是好朋友啦,好朋友之间你找我玩儿,我找你玩儿,很正常嘛,这怎么能算是缠着他呢?
这么想着,她点点头,“嗯!”
“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姚桦有点怀疑。
陈诗雨拍了拍自己胸口,“我是最讲信用的,说一不二。”
“好,行,那我就陪你表演这场戏……”
陈诗雨把歌词给姚桦,“你看看,你唱的是这段。”
姚桦随便扫了一眼,记住了,问:“怎么唱?你教我一下。”
“卖豆腐赚下了几个钱,集上我称回来二斤面,怕叫东家看见了,揣在这怀里头四五天。”唱完后,陈诗雨笑嘻嘻地说,“很简单吧?”
从来没有唱过歌的姚桦很头疼。
一想到唱完以后不用再被陈诗雨纠缠,他只能硬着头皮唱。
两天后,工厂外,苏建民暂时安抚住王秋兰和王成军两姐弟,让他们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自己带着媳妇儿和闺女进了工厂,找到陈刚,说自己是京海市叶书记派来分厂的厂长。
“您就是咱们厂的新厂长啊,厂长同志您好,我们等候您多时了啊!”
陈刚紧紧握着苏建民的手,仿佛握住了救星和希望。
与此同时,听说新厂长来了,整个工厂都沸腾了,想着工资肯定有着落了。
子弟小学闹哄哄的,大家都聚集在操场,想给新厂长表演节目。
“我刚才见着厂长了,长得好高大啊,他还带了他太太和女儿来,”一个老师说,“不知道他女儿几岁了,看着挺小的,估计还不能上小学。”
其他老师听见了,凑上前闲聊道:“厂长太太好看吗?”
“漂亮啊,可年轻了,说起来厂长女儿长得真可爱,眼珠子滴溜溜的,伶俐得像是会说话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灵气的小姑娘。”
姚桦听见他们的对话,脑海中蓦然浮现出锦宝的身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