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达叔,剩下的那几个越南人,只有医生一动不动在犹豫上不上去。我和牧子轮流背着涵子跑到了藤条旁边,和医生汇合了。
“你们就当那些蜈蚣的点心吧。哈哈。”湖面上传来刘三的笑声,然后藤条被他用刀子给砍断了。
“刘三,我操你妈的!!!”牧子踢了一脚差点打到他的藤条,对湖面上的七叔祖他们竖起了中指愤愤大骂。
刘三这个王八蛋居然把藤条给砍断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的命么?靠!那些蜈蚣已经越来越近,如果再不走就会成了他们的饕餮盛宴,连骨头沫沫都不会剩一点儿。我背上的涵子虚弱得不行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我放下了涵子调整了下呼吸,掉下来的藤条上给涵子弄了点水,然后观察四周。医生和牧子也是焦急地看四周,想找到出路。
前面是高耸的悬崖,崖壁光洁如镜,很难爬上去。我们退无可退,进无可进,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等死不成?
“都快死了,还那么冲。”刘三竖了竖中指,向我们吐了两口口水,一脸死了活该的表情,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绿洲。
“医生怎么办?”牧子用英语问旁边的医生。医生没有说话指了指十几米在一棵果树上穿着干净红色衣服,头发蓬乱的小女孩。那些蜈蚣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一步。她坐在树干上晃动着小脚丫,手里也不知道拿着什么,不断地给那些蜈蚣抛,时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看着她的背影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小女孩就是我们三个在保山北部大松林里见过的那个吃人肉的小女孩,在不久前我还在火烧崖里见过她。
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我居然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小希,感觉很像很像。那种背影,那种气质深入我的灵魂,我绝对不会忘记当年小希的背影,而面前这女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当年首次凝望小希背影时的感觉相差无几。
树下的那些蜈蚣都抬着头看着摇晃小脚丫的小女孩。小女孩伊利哇啦地说了几句那些蜈蚣就调转身子争先恐后向后爬走了。她轻盈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回过头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蜈蚣退走了,蒙古蠕虫也没了影子。果林尽头的山丘上出现了一个人,是之前我去追消失在槐树后面的那个人。
“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没看见那棵槐树和石碑?”看到山头的那个人我想起刚才往回跑的时候似乎没有见到那个石碑和槐树。
牧子看着那个小女孩,看也不看我地说:“没注意。但似乎真的没见过。”我用英语问了医生,医生说确实没见到那棵槐树和石碑。
医生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指着山头的那个人说:“你看他又出现,之前就是他引我去了那里的。”我决定再去追一次那个人,但不远处的那小女孩忽然转过身来笑嘻嘻地看着我,她手里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兔子头,她的嘴角还挂着淡淡地血迹。我知道她是吃生肉,说不定从小都是吃生肉长大的,想到这里心里莫名地有些酸楚。
医生说:“你们说她会不会小时候被家人抛弃在野外,然后见到什么吃什么,然后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也是这么想的。但让我奇怪的是它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够通过危险重重的锁妖塔一层二层,更是能够让蜈蚣退了?难不成说她是被那些蜈蚣“抚养”长大的。
类似的例子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只不过那个人是被一群狼养大的,因为很狼群一起长大,十岁了都不会说话。眼前的这女孩很有可能就是被蜈蚣养大了的……
小女孩忽然转身跑了。
“小女孩可能知道出锁妖塔的路,不然她一个小女孩进不来。”我说,“我去追她,让她给我们带路,你们在这里等我。”
我说完不等牧子他们说话就追了出去,那小女孩跑的很快,我都有点赶不上她的速度。我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