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云阶仙**”,我想起在保山看到的残诗,总感觉有种莫名的感觉,却说不出哪里不对。我看了看七叔祖,他一脸的看不透的表情,眼睛里意味更是让人摸不透。七叔祖的身份似乎很特殊,这些外国人都听命于他,似乎在他们的组织里有很高的威望。
“难道这是杨玉科将军的墓?”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可能的话,杨玉科将军是清朝将领,而这座古墓历史超过两千五百年,怎么可能是他的陵墓呢?
“不可能。你小子就别再试探了,即使我知道些事也不会告诉你的。”七叔祖嘴巴咧了咧,眼神不善地看着我。我摊了摊手侧身走开,既然不分享信息,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谈狗屁的合作。
七叔祖把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然后在台阶上坐了下来,说:“这儿的东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七叔祖话中的威胁丝毫不加掩饰,这话他主要就是说给我们听的。他把我,牧子,涵子三个人排除在外,我猜测七叔祖可能知道打开古墓的方法,这才不让我们三个参与他们的谈话。
我靠在白虎雕塑上,在庞大的墓穴里扫来扫去,但除了那两句诗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东西了。牧子扶着涵子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昊子,你看出些什么没有?”
“没有。”我按了按太阳穴,或许是因为饥渴交加,我头有点疼,脑袋有点不清醒,想事情逻辑理不顺,分析问题变得很吃力。
涵子舔了舔他已经发紫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哥,我认为我们应该聪外面的雕塑上入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涵子身体越来越差,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轻轻地扶着涵子坐下,靠在白虎雕塑前对他说:“涵子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这些事情交给我和你牧子哥来就行了。”
涵子看着我吃力地点了点头后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七叔祖他们一群人派了两个人在他们四周放哨盯着我们,以防我和牧子偷听他们谈话。
“奶奶的,他们真不是东西。”牧子一脸的不爽,对那两个越南士兵竖了竖中指。
“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说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的山水。
我曾经学过一点风水,最基本的知识有一点儿,知道如何判断一个墓穴风水好坏,也能从四象情况上来推断墓主人后代的兴衰。这个时候刚好能够用上。虽然说我并不相信这一套,但古人十分的重视,在墓穴风水枪会花很大的功夫。
站在大理石台上,我把四周的山水看了个遍,嘴巴不由得抽了抽,脑子更晕了。妈的,这是哪门子的风水啊,白虎衔尸不说,左边的青龙让白虎稳压了一头,让青龙抬不起头来。光光从这两点来看,这墓地的风水差得要命。
风水学里有这么个说法“宁可青龙高百尺,不让白虎压一头”,白虎压青龙,也意味着墓主人后代中女人当家做主,永无出头之日,这在重男轻女的古代可是大事。
苍龙失足,朱雀悲哭,白虎衔尸,玄武失势。白虎抬头压青龙,朱雀翔舞失羽翅……墓主人的后代不仅永无出头之日,还百病缠身,个个寿命不长。
这是什么狗屁大墓风水。难不成说是给墓主人看风水的那个风水师和墓主人又天大的仇恨不成?先人要是葬在这种地方,后人就永无宁日了。
“昊子,你没事吧?”我脸色变了又变,实在想不通如此浩大的古墓居然处在风水如此差的地方,牧子忽然凑过来问我。
“我看了下风水。”我大致把风水情况大致地给牧子说了一遍,旋即他的表情也变得和我一样。
“啪啪!”七叔祖和三叔一边向我们走来一边鼓掌,三叔赞叹:“果真是博学多才,连现在年轻人嗤之以鼻的风水都有这样的造诣,不简单啊不简单。”
七叔祖说:“确实如此,只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