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姑父,我有事情和你们说说。”谢繁星在酒厂和烧砖厂都寻了一遍,最后还是来到榨油厂找他们两人,她走近前去朝他们两人道。
既然他们姐弟打算在县上过完中秋就要去府城,这事情要告诉她叔和姑父之外,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她叔和姑父的。
此时的谢忠和曹铁林两人正在把之前榨油的油槽拿出来清理,顺便还打算动手多凿几个油槽。
因为今年来他们家上工的人多,到时候多抽调一些人过来榨油,之前那么几个油槽就不够用的。
“你说,我和你姑父都听着。”谢忠忙活手上的活儿,他头也没抬的回道。
“我们姐弟打算今年的中秋佳节在县上过,叔和姑父你们一并都来呗!”
“这个啊!我问问你阿奶再说了。”谢忠听到这话,他抬起头来看了看谢繁星道。
“忠子,我觉得倒是可以去县上过中秋佳节的,毕竟咱去县上也不多,现在咱也赚了些钱,家里头也请了这么人来上工,也不用我们时刻忙活干活,现在我们也该享受一下生活。
还有我家兵子、兵子家的和鸣子都在县上酒馆干活,就留我和云秀在家过节,也没那个意思,不如今年咱一块去县上过个中秋节了。”曹铁林也同意去县上过中秋节道。
“行。”
“叔,还有一事,就是过完中秋节之后,我们姐弟打算去府城了。
一则我们姐弟去府城玩玩。二是,去府城玩的同时,再看看府城的行情,看咱也能不能在府城开酒馆什么的。
之前那黄掌柜就要咱家供酒给府城的云香楼卖,但是我考虑到咱家每月酿酒差不多只能够供应镇上和县上卖,我就没答应下来。
刚好这次我们去府城看看府城什么情况再说这些了。
至于我们走后,我家田地的活儿就拜托叔你了,至于摘茶籽榨油、酿酒这些,就交给叔和姑父你们两人了。”谢繁星交代她叔和姑父两人道。
“这一镇、一县之地是困不住你们姐弟几个的,四处走走看看玩玩也是好的。你也别嫌叔啰嗦,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玩累了玩够了,你阿奶和叔、婶子、姑父和姑他们咱家等你们回来的。”谢忠也知道繁星姐妹几个不简单,各有各的所长,他们山沟村、山水镇是困不住他们姐弟,就如蛟龙戏浅塘。
“叔,你说的我知道都懂的。”
“繁星,我见县上的黄掌柜时不时的来你家寻你谈酒价以及供应的事情,这些小事本来来个一两次就能够谈好,这黄掌柜反而来了多次来寻你,我看他是不是对你有意呢?”曹铁林笑着朝他家繁星道。
“我瞧着那黄掌柜是心悦繁星的,我从张掌柜哪儿也打听了,这黄掌柜今年二十四,比繁星你刚好了大了十岁,还未娶亲。
据张掌柜说,这个黄自在有些身份,家中是在京城,家中具体还有何人什么家世,张掌柜就一概不知了。
男子二十四岁还未娶亲,还么自身有隐疾,要么八字不好,克妻,没人敢嫁与他的。”
“叔、姑父,你们说这些干什么?这些事情和我可没关系的。
我们姐弟都还未出孝期,说这些干啥,我们也不大合适。”谢繁星挽了一下耳际的秀发,她淡淡的朝叔和姑父两人摇了摇头道。
“是啊!你们姐弟两人还没出孝期呢?要是大哥和大嫂还在,见到你们姐弟这么能干,给咱老谢家攒了这么多的家底,他们两该有多开心,可惜他们没有享到你们姐弟的福气。”谢忠想到他那早死的大哥和大嫂,他眼眶一红,有些伤心的道。
“叔,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哦!对了,还有一事情和你们说,如果我们要在府城开酒馆、供应酒给府城的云香楼的话,就需要买更多的番薯给咱酿酒的。
可是附近的十里八村、镇上、县上供应的番薯,酿出来的酒差不多只能够给咱镇上、县上的云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