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了：“吆，爷，咱这没这样的规矩，你问什么我也不能说呀，来这里的，都是客人，总不能为了您这个客人，我去出卖其他的客人吧？”
“老子还没特么的问你呢，你急着回答什么？”带刀老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小厮嘿嘿笑：“这位爷，实不相瞒……您这样的客人，我真的是见多了……有些人，来这里呢，真的不是为了玩姑娘，而是要打听事情，咱们这个地方，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价值的，有时候是万两黄金，有时候就是一条命，有时候……可能还会是一个家族的未来……您说，这价格……”
“你是嫌弃老子给你的赏钱少吧？”带刀老客一眼就点破小厮的意图。
心思被戳破，小厮也不尴尬，反倒是更加陪上笑脸。
“爷，您可真的是爽快呀，一眼就看穿了小的心思，既然被爷看透了，那小的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是……您是给了小的一枚金币，可那枚金币呀，也就我为您介绍介绍这里的哪位姑娘，告诉您哪位姑娘伺候的活儿好，可要是真的涉及到某些事情……这个嘛……”
他的手中动了动，摇着头，一脸欠抽的模样。
“说真的，您给的那个子儿，真的不够……”
带刀老客黑脸又扔了一枚金币：“老子就是要找个人，在我不久前过来的，够吗？”
“……这个……”小厮还是在犹豫。
“砰！”
带刀老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就是特么的问个人，你特么的还想要多少？”
“爷，您看您，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说着话嘛，怎么说生气就生气，说翻脸就翻脸呢？”
“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找你们老鸨亲自问句，老子就不信，这两枚金币，还特么的找不出一个人来……”
“不值得，不值得，也爷，您宽宏大量，咱不值得为了我这个小东西……生气，对吧？不就是问个人吗？”
小厮涎着脸将金币收起来，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那您问，我要是知道，保证说！”
问一个人的去向而已，没什么价值，两枚金币，足够了！
带刀老客压着活，将金大牛的长相和穿衣打扮，还有他的气场，描述了一下，黑着脸问。
“这个人，你看到了没有？他是不是在我之前进来过？”
小厮想到没想：“有，真有这么个，就是和你前后脚的功夫，最多也就半盏茶吧，他先来的，去了东边的香座……”
带刀老客：“……”
这死老头还真的来了！
他立即甩袖：“带老子过去！”
哪知道，小厮连忙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下他。
“爷，这……这可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他能进的去，老子就进不去？”
“这个……”
“那老东西的年纪，比我还要大呢，凭什么拦我不拦他？”
“爷，我看您也是闯过江湖，见过世面的，咱们青楼这种地方，向来不至于年纪问天下的，而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