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义不依不饶,“你们不承认,可我敢肯定就是你们拿的。”
他烦躁不已的说:“快点交出来。”
没有那些银子,他怎么在北疆打点活动?
他还准备过几天准备一些厚礼,拿去送给姐夫在军中的好友呢。
来北疆的路上,老萧家的人吃饭住宿是和他分开的。
他身上的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好几十两,哪里还够送礼。
老太太见他这模样,心里恨得不行。
这个小杂种当他是谁呢,他们老萧家的银子丢了都不便宜他。
她摆摆手,“大郎,你们送这小杂种出去,我看着就心烦。”
葛春义听老太太不断的喊自己“小杂种”气得不行。
“你们别太过分了,别以为姐夫不在,你们就能嚣张。”
“我要写信去告诉他,你们一路上怎么对我的。”
萧大郎因为被传染的病,还有葛春义占用了那么多的资源,对葛家姐弟恨之入骨。
听到这话冷笑,“你去啊,赶快去写。”
“你以为这里还是将军府,能让你那么嚣张?”
接着伸手一把搂住葛春义的脖子,就往外拖。
萧二郎几人也起身。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葛春义被揍的惨叫声。
他带的小厮帮忙,可老萧家的男丁不少,老太太还听了时卿落的建议,离开前还特意向萧元石要了几名会武的亲兵保护。
所以两边打起来,葛春义完败。
被揍了一顿后,还被丢出了院子。
被小厮抬回院子后,他立即写了一封信给葛春如告状,让人送到驿站,送回京城去。
谁知道信刚到驿站,就被截了下来。
做这样事情的,自然是萧元石的人。
葛春义身边的几名小厮,表面都是葛春如找来给弟弟的,但有两人却是萧元石的人。
然后这封信,连同一路上和到北疆发生的事,一起传回了京城,这次收的对象从葛春如变成了萧元石。
萧大郎第二天去上任,因为有银子,手也很散,于是很快就和县衙的人混在了一起。
让葛春义憋屈得要疯了。
心里觉得这原本应该是他的,萧大郎拿着他的银子去打好关系,简直太无耻了。
但因为被揍过两次,又继续时常被整,他就学聪明的没有再去讽刺萧大郎。
他每天都盼望着自己的信赶快送回京城,姐姐让姐夫收拾老萧家的人。
可没有等来萧元石为他出头,萧大郎就听身边的亲卫怂恿。
和县城里的一个商家公子勾结,那人来报案说丢了银钱。
最后萧大郎带人去葛春义的院子里搜了出来。
萧大郎更是趁机买通县令,给葛春义定了罪,发配到北疆流放之人所在的地方去挖矿。
葛春义不愿意大闹也没用,直接被衙役强行带了过去。
每天都在煎熬和要彻底崩溃中度过,受了很多苦。
而在京城的葛春如一无所知,正在想各种办法为妹妹多筹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