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挡板撬起来,每一个箱子里都放着银票和金银,还有几件看上去成色很好的玉饰品。
萧大郎脸色难看不已,“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用将军府的钱给她弟弟补贴了这么多。”
在老太太的时常灌输下,萧大郎几人都认为将军府的钱财,将来都是他们的。
现在看到葛春如给了葛春义那么多钱,在他们看来,那就是挪用他们的钱。
他们自然是不爽到极点的。
萧二郎也不高兴的道:“先把东西移到我们的马车里,反正以后葛春义发现钱丢了,和我们也无关。”
萧大郎点头,两人将东西塞到一个布袋里,又将书箱恢复原样,这才下车离开。
天气越来越冷,葛春义的腿伤开始疼起来。
马车上放了好几个火盆,所以葛春义没有事,一般都不下马车。
几名小厮也是一样。
他自然不会想到,姐姐给他准备得那么隐秘的银票和金银,这会已经被老萧家的人拿走了。
他忍着脚疼,脸色阴沉的靠在软垫上,正想着要怎么到北疆建功立业。
等回来之后,他一定要将奚睿和萧寒峥弄死,将时卿落送去最下等的楼子里去接客,这样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老太太的马车上。
当老萧家的人看到那么多的银票、金银和玉饰品后,脸都快气绿了。
萧大郎道:“我和二郎数了数,有两万两银票,金银加起来有一万两。”
“这么多的钱,那个女人怕是把将军府都搬空了吧。”
吴氏跟着挑拨道:“之前库房里的银票和银子,加起来才一万二千两呢。”
“咱们拿走了八千两,还以为已经够多了,原来那两个畜生还留着一手,私藏了这么多。”
老太太气得差点将桌子上的杯子砸了,“畜生,两个畜生。”
“那个小蹄子不知道还藏着多少,老二简直就是个蠢货,竟然让她补贴那么多给葛春义。”
她气愤的道:“老娘现在就下去撕了那个小杂种。”
吴氏拉住她,“娘,您这样明着去找茬,不就是告诉小杂种和小蹄子,咱们将钱拿走了嘛。”
“我觉得还是时卿落出的主意好,咱们一路上可以假装无意收拾小杂种。”
“可千万别暴露,我们已经知道那一笔银子的事。”
“要是让那个小蹄子知道,对二哥吹枕边风不管二郎,就不好了。”
老太太也想也对,“行,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老萧家的人一个个眼中都带着激动,一副要磨刀杀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