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山眸色一暗,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或许……是时候过去看看了。”
楼下,白莲坐立不安,实在忍不住,正准备上楼看看,就见杜青山和霍修宴并肩从楼梯上走下来。
白莲连忙迎上去,笑道:“哥哥,你不多陪爸爸待一会儿?”
霍修宴朝她眨眨眼,“我怕在这待久了,有些人不放心。”
白莲脸上笑容一僵,只得自己解围,“哥哥,你又跟我开玩笑。”
说着,默默退到一边。
恰好这时佣人引着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进来,看见杜青山,佣人连忙打招呼。
“他是……”杜青山目光落到男人身上。
佣人赶紧解释说这是换锁的工人。
“换锁?门锁坏了吗?”杜青山随口问道。
白莲脸色一变,立刻呵斥佣人干活去。
真倒霉,工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摆明了给她上眼药!
佣人不敢吭声,霍修宴可敢。
他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解释,“妹妹想换门锁密码,又不知该怎么换,于是只能换门了。”
杜青山不解,“原来的密码已经用了好多年,我记惯了,干嘛要换新密码?”
说话间,表情已转为严肃,转头叫住佣人,让她给工
人一些路费,把人打发走,门锁不换了。
佣人心中暗爽,麻利的答应一声,退下了。
白莲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的,刚才我敲门无人应答,我以为家里没人,就自己开锁进来了,妹妹可能觉得家门密码被我一个外人知晓了……不安全,这才张罗换锁。”霍修宴笑眯眯的说。
杜青山顿时沉下来,转头瞪着白莲,“是这样吗?”
白莲嗫嚅道:“女儿……女儿还穿着睡衣呢,家里有男人进进出出,不大方便。”
“大白天穿睡衣,就要所有人都迁就你吗?况且我说过多少遍,修宴是我的干儿子,他不是外人,这里也是他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用事先知会任何人,包括你!”杜青山厉声说道。
“老爸,你别生气,说来我也有错,就应该多敲一会儿门……”霍修宴在旁挤眉弄眼。
这话提醒了杜青山,他又朝佣人撒气,“为什么不立刻开门?耳朵塞驴毛了?”
佣人不说话,只委委屈屈的偷看白莲。
杜青山也看出是白莲从中作梗,当即提高音量,“下次再敢怠慢修宴,你就别在这干了。”
佣人连声认错,霍修宴则
大度的表示原谅。
白莲气得暗暗咬牙,她看出霍修宴一番做作,就是故意恶心她。
这个强盗,夺走了她的一切还嫌不够,一有机会就在杜青山面前告状,难道存心想把她赶出杜家?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莲心中一凛,她倒不稀罕留在这里,可事成之前,她还不能跟杜青山翻脸。
“哥哥,你要走了吗?”白莲只能强行转移注意力。
霍修宴含笑看着她,“莫非妹妹舍不得我走?”
白莲垂下眼帘,脸上浮起诡异的笑,“有一点。”
霍修宴笑道:“那我以后常来,咱们好多多碰面。”
他似是做感慨给自己听,“难得我跟妹妹投机,一看见你就心情大好。”
白莲死死攥着拳头,要不是杜青山在场,她恨不得要动手打人了。
离开杜家,霍修宴心情不错,主要是探得杜青山对白莲的看法,之前为杜嘉伊抱不平的心思淡了不少。
尽管他也知道,倘若杜嘉伊还活着,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妹,那傻妞肯定不会介怀,更不会考虑日后家产怎么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杜嘉伊是个很矛盾的人,既贪财如命,又淡泊如水。
那被退回的八个亿彩礼仍躺
在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