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跑就跑了呗,还很够意思,大声提醒我们啊!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少见啊?”
那一伍的士卒听了,哈哈一笑,然后在伍长的示意之下开始对那些俘虏进行清理。
有好些个图腾旗军没有参与暴动当中,伤势也不算重,便苦口哀求放过他们。
那些镇北军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们既然知道他们有这打算,却不举报他们,那就是共犯!”
“再说了,带着你们这些受伤的俘虏,对我们来说也是累赘,还是尽早清除掉的好!”
说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结果,这一片区域内最终剩下的俘虏也就只是最后来的那两兄弟。
伍长一边给两兄弟解开铜锁、脚镣,一边说道:“其实,这里这些抛石机、罐子,松懈的防备,都是一个测试而已。”
“我们将军交待了,只要通过测试的,便转为辅兵。如果在战场之上再有一个漠南士卒甚至是图腾旗军的斩首军功,就立即可以转为镇北军士卒甚至军官。”
“我们当时也十分不解。也是从千人长那里听回来的。将军说过,奴兵原本就是我翰国或者姬国的平民、士卒,要区别对待。”
旁边一个镇北军从附近的营帐当中捡了两套皮甲、兽皮袄子和两把长矛,递给两兄弟,口中则说道:“事实证明,奴兵是大多能通过这种测试的。”
“那些图腾旗军基本上都是一些金帐汗国的死忠分子。基本上也就像今晚这样,虽然不参加暴动,却也不会举报。”
另一个镇北军亲手为目瞪口呆的两兄弟示范如何穿戴皮甲,口中也补了一句:“这种事情哪有模棱两可的选项?就像在战场之上一样,不是友军就是敌军,不是黑就是白!”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我们两个,现在算是镇北军的辅兵了?”
伍长摇了摇头,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之下,促狭一笑,说道:“还不算是。得先给你们申请两块辅兵的竹腰牌。”
几个镇北军都纷纷揶揄伍长说话大喘气,看来马上就要解甲归田,回家养老了。
伍长说笑归说笑,他随后指了两个镇北军士卒,吩咐道:“你们两个负责带一带新人,让他们两个尽快熟悉辅兵要干的活儿。”
两兄弟前半夜还是南麓部的奴兵,到了后半夜就成功的转变为镇北军的辅兵了!
他们此时总算是稍微清醒过来了一些,也注意到了四周营帐早已经相继熄了灯,呼噜声再次成为车阵内那些营帐的主旋律。
在刚才这种即将爆发接近于传说当中营啸的紧急时刻,镇北军各座车阵营寨竟然完全没有出现任何的骚动,仅仅只是凭借着各级军官和旌旗鼓号就很快恢复了安静。
强军之姿显露无遗!
就在伍长现场招募了两个辅兵的时候,负责此次“测试”的那些镇北军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尸体清理干净了。
那些脚镣、铜锁便堆在了那里,上面的血污很新鲜。
只是不知道下一批要通过这个“测试”的人会不会注意到这些了。
镇北军士卒问了两兄弟的名字,这才知道这两位姓“孔”,原来是姬国一座村镇的民团。
为了方便就干脆直接称他们为孔大和孔二。
随后,这两个镇北军士卒还主动告诉孔大、孔二,说他们原本其实也只是漠南的奴兵,因为积累了三个人头的军功才转为镇北军士卒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这两兄弟有机会也要奋勇杀敌。
镇北军士卒带着孔大和孔二来到了他们这一支百人队所负责的厢车边上,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不是所有的厢车都有那些蜂窝式的弩机或水龙车,大部分的厢车的用途只是一个作战平台而已。
当然了,行军途中,也可以放置不少物资在这种厢车上。
而作为作战平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