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如果要说唯一的见证者,便是此时坐在金帐之中,浑身抖得像筛子一般的阿史那祖了。
他原本以为魉雾分身现身是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才又现出身影来,却绝对想不到它竟然是以这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跟自己告别了!
那可是一个可以抗衡宗师的魉雾分身!
阿史那祖知道那可是虚肚鬼帝的魈雾分身!
更何况这一段时间频繁的战事当中,死去的人数以万计!
阿史那祖可是看着这个魉雾分身由一个小男孩的样子直接变成了一个丈二巨人一般的体型!
阿史那祖甚至知道这才是魉雾分身会出现在这里找上他的原因。
魉雾分身只不过是想拆了东墙补西墙,将它与罗酆鬼帝之间战事的“损失”从这一处战场之上,多少找补回来一些。
如无意外,那些漠北人抢先发难,攻下并摧毁了老虎道南关口,然后又调集大军堵在老虎道修建了一座雄关,不计伤亡的死守......
所有的这一切,正是为了完成这个强大到让人感觉到恐怖的器阵!
然后,阿史那祖就突然看到金帐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他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见过面。
阿史那祖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的了。
他此时反而镇定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人,说道:“就连神眷者,也要干这种脏活儿了吗?”
包丁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道:“不脏!一点都不脏!我这是替天行道!”
“茶楼话本里的那些虔诚、谦和的信徒,不是也会化身为怒目金刚,来除魔卫道嘛!”
包丁话音刚落,阿史那祖的额头上就突然多出来一支殒梭。
殒梭只留下一个尖尖留在外面,几乎是整一支全都插进了阿史那祖的头里。
包丁对着死不瞑目的阿史那祖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边茶楼里的反派是不是会死于话太多,反正我是喜欢快刀斩乱麻的。咦?”
包丁凑近了一些,看了看阿史那祖的那一张脸,哂笑一声,说道:“原来是一个西贝货。我就在纳闷了,怎么图腾旗军用兵之法多了一股狠劲,却没有最初那么老辣了。”
金帐外面传来闻名的催促声:“别在那自言自语了,我瘆得慌,老是感觉到被人盯着!”
包丁走了出金帐,没好气的说道:“闻哥,那是魏阁老正在为我们掠阵。不然你以为我们两还真的能刀枪不入啊?啊?啊,有意思......”
包丁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停在一个火盆边上,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然后低声咒骂了一句。
然后他绕着火盆走了一圈,像是绕着一个无形的圆环。
包丁一边走,口中一边咕哝道:“白山至尊大阵的阵枢在那里,怎么可能在这么远的地方杀死一个强大的魉雾分身?”
包丁说完,又绕着那个无形的圆环走了一圈,两圈,三圈......
看他那痴迷的样子,恐怕有可能会一直绕圈走到天亮。
闻名脸的上的表情却很有一些哭笑不得。
他隐约猜到了包丁现在正在干什么,正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之中。
可是,这里是图腾旗军中军大营!
也不用多,随便来两三千图腾旗军来一个车轮战,估计就已经足够把闻名这一位四臂神像宗师给耗死在这里了!
不过,闻名很快便发现到了巨大舆辇上的金帐多半是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当中。
金帐外面挂着一盏糊着红纸的灯笼。
这种照明用的工具,在大漠绝对是颇为罕见的。
此外,在舆辇附近根本见不到哪怕一个沙蝎侍卫,都是散在距离金帐百步开外的地方,脸朝着外面,背对着金帐。
目前来说离得最近的普通士卒,便是那些巡逻的小队,十人一组,都离着金帐至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