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里坊内外已搜过了,并没有发现斩鬼骨刀!”一位民团什长走了过来,禀报道。
白翁看到什长手中所拿之物,奇道:“这不就是包大人来时所带的那块布料?这里面裹着的,难道不是那一把斩鬼骨刀?”
包丁与白翁用心谋划,正是以那一把斩鬼骨刀为由头,才牵出后面这么多的事来。
现在,在黑龙会分舵的老巢之中遍寻不见那一把骨刀,仿佛顷刻之间便变得有些师出无名了!
什长将布打开来,露出了里面的那一把环首刀。
“先不管那些了。”白翁摇头,说道:“众目睽睽之下行刺摄提师大人,这一点可作不了假!”
包丁唤过来几位民壮,一一低声吩咐了两句。
那几位民壮便为包丁办事去了。
这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县令大人的大轿这才姗姗来迟。
桑木县令姓孙,年约四旬,今年是他三年任期的最后一年。
这种特殊时期的官员,多数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
孙县令下了轿之后,官样文章还是要做的,表达了对包大人在他辖区遇刺一案的震惊和作为一县父母官而治理无方的歉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请孙县令多费心了,还包某一个公道!”
包丁虽然不擅长应酬这种场面,但好歹他现在是苦主,同时也是学堂鬼头银牌摄提师,适当的施加一些压力却是无可厚非的。
“包大人明日便可到县衙来旁听。”孙县令说完,又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此案相关的物证都在这里了吧?”
此时从黑龙会当中搜出来的物证。
包括黑龙会自家真正的账本,赌徒们用来偿还赌债的各类地契、房契、田契、欠条,甚至还有不少的卖身契。
其实,单看这些,不太容易将黑龙会为首之人给定罪,至多是抓到三两只被推出来顶罪的黑龙会众。
除非真的有民众到县衙门口处寻那一鼓一钟,去击鼓喊冤。
有苦主若干,有这些年累积下来的卷宗文书,人证、口证、物证、文证齐全,便可定罪。
数罪并处,还有是机会能扳倒史进之流的。
若不然,也只能从此次行刺一案入手,最终敲定史进便是幕后指使之人,那自然无须多说,妥妥的办成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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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在这了。”包丁若无其事的答道。
孙县令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哪里瞒得过包丁、白翁两人。
两人相视一笑。
“各位父老乡亲!”包丁环顾四周,朗声道:“黑龙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行刺本摄提,这是一定要严惩不怠的!”
“本摄提还要这此地镇守二个月的时间。期间你们若是有任何‘难处’,都可以来找我。”
“你!就是说你!站住!”
包丁刚刚说了两句,突然叫住了一个正要往人群中挤进去的民团伯长。
在包丁的示意之下,那一位伯长被人左右夹着,带到了包丁面前。
包丁哂笑道:“拿出来吧!我说过那骨刀约莫有三十斤重,你难道想带着它就这么从我眼皮底下溜过去?”
伯长听了,已经是满额的冷汗,如果不是左右有人搀着,多半站都站不稳。
甚至不需要搜身,很多围观者便已发现了在那一位伯长的身后确实有一件刀形的物体。
包丁亲自动手,展开布料一看,果然是一把环首刀外形的斩鬼骨刀。
骨刀之上有代表编码的令字若隐若现,没过多久便全部消散了。
“书记大人好笔力,令字的效力一直持续到现在。”包丁一手继续用布料裹着骨刀,另一手指了指骨刀上的那几道明显的豁口,又说道。
“这是在缉拿披风刀贾青一战当中,两刀相互劈砍时所留下的印记。”
“这些豁口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