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摩多太子面上,便是不觉愈显苦涩。
想到这一路的辛酸,他就想哭。
太难了。
他堂堂匈奴南庭的太子,在这前往大商王朝敬献贺礼的道路上,竟然要躲躲藏藏,有如小丑一般,躲避黄巾逆党的封锁。
当然,他也清楚,之所以他这一路上会这么艰难,也跟二王子默啜有莫大关系。
若非默啜暗中派人放出消息。
黄巾也不可能得知他将要前往大商王朝的消息,在沿途故意为难于他。
例如此时此刻,太极殿内,就有不少匈奴南庭的部落观礼者,他们沿途之上,事实上,也并没有遭受太多黄巾的堵截。
若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赶得到朝歌,他们会比摩多太子狼狈一万倍。
不过,摩多不知道的是,他能够在此时赶到朝歌城,还是黄巾有意放水的缘故。
若是黄巾执意阻拦,他根本就不可能闯得过黄巾的封锁。
甚至,中途都会成为黄巾的阶下囚。
“摩多太子一路辛苦了。”
武战闻听得摩多太子讲述了一路艰辛,忍住不笑,淡淡出声道。
“商王陛下言重了,能为商王陛下献礼,是我的荣幸。”
摩多倒也有点会拍马屁,恭维了一句武战之后,又是从储物戒指之中,掏出了一堆贺礼。
其中包括足足五件天阶宝物。
三十件地阶宝物。
可见,此行,匈奴大汗是用心了。
武战不觉满意的点了点头。
“商王陛下,摩多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献礼完毕,摩多于变幻莫测之间,纠结的出声道。
“说。”
武战大度的道。
他的心中也是有所猜测。
所谓不情之请,在武战看来,无非就是关于黄巾之乱罢了。
不过,关于黄巾,武战还是真有一些想法。
“摩多想代表整个匈奴南庭,想要求您派兵援助我匈奴南庭,清除黄巾逆党。”
众所周知,武战麾下,皆是精兵强将,每战必胜,从未有过败绩。
当此之时,摩多也是突发奇想,尝试着想要求武战发兵,帮助他匈奴南庭,解决黄巾之祸。
“无条件派兵吗?不可能。”
武战摇了摇头。
若是三言两语,没有任何好处就出兵,武战断然不可能同意。
“商王陛下误会了,摩多的意思是,摩多斗胆代替父汗,与您商谈出兵平黄巾一事。”
“我匈奴南庭,愿意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摩多太子还没有那么不智。
空手套白狼这等低劣可笑的手段,他也不敢在武战面前玩。
玩得不好,把自己给玩没了。
那他可就连哭的地方都没了。
“也不是不行。”
“然,现在朕不想谈此事,张仪,之后,此事就由你与摩多太子商谈吧。”
“等有了结果,你再上禀于朕。”
张仪司职礼部尚书,本就应当负责外交事宜。
与摩多谈判商谈一事,交予张仪来处置,却是正好。
“诺。”
张仪赶忙踏前一步,恭敬领命。
摩多太子见状,虽心急如焚,想要尽快谈判出个结果,却也是丝毫不敢催促,连忙道:“摩多叩谢商王陛下。”
“报,陛下,前线急报,郭嘉大人亲率大军,已为我大商王朝夺回河套地区。”
就在摩多太子一事刚刚结束之际。
捷报传回。
正见得,一位风尘仆仆的武家军铁骑匆匆踏入太极殿内,大声禀报道。
“好。”
武战大呼一声好字。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
一直以来,北漠王庭频频觑视他的拒北城。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