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橙哼唧唧。
虞欢和于南橘动作一致，眼神一致，盯着于北橙。
“姐，有些事情，早点认清，比什么都好。”
于北橙点点头，下一秒就把电话挂了。
虞欢和于南橘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耸了耸肩。
容婉突然出现。
“你们俩这动作可真是同步。”
“好像是的。”
虞欢看着容婉。
“网上的消息你也看了吗？”
“嗯，真可惜。”
“那除了这个消息之外的绯闻你是怎么想的？”
“江之淮和那个姜宓吗？”容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某人看了绯闻那么快被压下去，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酸臭的味道。”
容婉盯着虞欢。
“都过去了好几天了，你还提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劝某个人早点放过自己。”
容婉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衣服揉出褶皱。
“我早就放过自己了，明明是他放不过。”
虞欢才不相信。
“他几岁了，你几岁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是禁不起什么蹉跎的。”
容婉的视线放在虞欢身上，然后又立马移开。
“我，再给我一段时间，过年前，我一定会想好的。”
“最好是。”
于南橘插了句嘴。
“这么多年了，也该吃一顿团圆饭了。”
容婉的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你们俩真的很烦，哼。”
看着门关上，于南橘松了一口气。
“快了！”
“是的。”
于北橙挂断电话，看着备注，点进去，想了想，又退出来，简简单单的动作，却反反复复。
最后还是江之淮的消息先来了。
下一秒，是一个语音通话。
于北橙听到呼呼的风声。
“你在哪？”
“我在一个让我觉得舒服的地方。”
“嗯。”
于北橙真觉得自己的嘴巴是白涨了，不然为什么都不会说话了呢！
“阿橙，我没事。”
阿橙，这样的称呼好像是比较少，自家人也没有这样称呼过她，于北橙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又添了一层胶水。
“我知道了，你没事，你会好好的。”
江之淮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给于北橙回答的机会，又接了一嘴。
“可以就这样吗？”
于北橙的大脑反应了挺长一段时间，然后才反应过来，于北橙嗯了一声。
“你知道吗？”
江之淮开口的一瞬间，于北橙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但是，说话的人又猛的停止。
于北橙也不敢说话。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究竟该怎么办了，我母亲的去世，真的是个意外，或许也不是，只不过是我的自我欺骗罢了。”
于北橙点点脑袋。
“没有人那么喜欢不好的，我们想的都是积极乐观的一方面。”
“可不是。”
于北橙听着江之淮的声音，眼睛在打架。
江之淮也听到了于北橙声音的变化，然后就变成他哄人了，听到对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江之淮才挂断了电话。
低头看看，脚下的一切都格外小，于是他转了个方向，跳到了天台的地面上。
看了看天。
今晚的天，真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