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为花巊解释道:“既然你知晓桑七叶,那你应该也要知道,桑七叶是昔日天桑灵宫的院长,你面前的这位,则是现任天桑灵宫的院长,他们二人,是极为交好的关系,理论上讲……”
师提说着沉默了一下。
他虽与桑老交好,但却不识他过往的身份。
如今看来,桑老和叶小天,很可能都是从圣宫走出来之人。
他不识什么“烬照一脉”。
但桑老的炼丹手法,却是初次见时,惊为天人。
而这,也就难怪了……
难怪短短十余年,桑老、叶小天二人可以将天桑灵宫发展得如此之大,甚至压过了附近郡城的所有老牌灵宫。
毕竟,那可是从圣宫走出来的人呐!
师提长长舒了一口气。
想透了这些,他才凝声对着花巊继续说道:“所以理论上将,如若桑七叶是你的前辈的话,那你面前的叶小天叶院长,也是你的前辈,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完此,师提才终于明悟了。
为何方才自己要对这姑娘鞠礼之时,叶小天阻止了自己,并且道了一句“你这是要让她折寿”。
是啊!
哪有长辈向晚辈鞠礼的事情?
纵使来人是圣宫使者。
可凭借自己和桑老的关系,也应该是对方向自己鞠礼,再不济,也是抛开双方身份不谈,平等交流,对面还要尊敬一下长者的关系。
不可能会有在这错综关系下,还要有一个老者向一个小姑娘弯腰的情况发生。
叶小天,阻止得对!
师提在思索的同时,花巊也完全接受了对方话。
他可以不信叶小天的言论,但师提的身份,是经过丹塔工作人员验证的,他的话不可能有假。
所以,面前坐着的这二位,不仅不是自己想象中要端起架子居高临下,保持烬照一脉威严之人。
还是自己真正的长辈,需要毕恭毕敬去对待的那种人?
这下花巊要疯了!
她一想到自己方才的所言、所语,就已经能预想到回圣宫之后,自家师尊白蔹将自己装入丹鼎之内一边疯狂咒骂,一边被疯狂炼化自己的恐怖局面。
最重要的是……
师尊炼化完自己之后,还要负荆请罪,自动走入师祖牧凛的丹鼎,自炼自己,以消自身教出此等孽徒之罪的恐怖事实。
“我滴老天爷!”
花巊牙齿打磕了,她咚一下软到在地,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前辈我方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又有师尊告诉我,出去之后要维护烬照一脉的面子……”
“不不不!”
她这么一说,自己都感觉像是在推脱责任了,立马转口道:“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些错误都来源于我的师尊,我师尊他其实是一个极好的人,他也不曾这么教我……呸呸呸!“
这么一说,味道还是不对。
花巊慌乱至极,直接跳过了解释一层,总结道:
“总而言之,你们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好了!”
“怎么罚都可以,罚完之后,千万不能告诉我师尊哇……”
花巊眼泪都吓出来了,“我会死哒!”
师提:“……”
叶小天:“……”
二人对视一眼,尽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错愕。
似乎,这个小女娃,方才猖狂得有多么夸张,此刻怂得就有多么卑微。
“起来吧!”
叶小天也不打算责怪,他见惯了烬照一脉的尿性。
这女娃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她还会事后找补,而不是像另一脉的某些人,只会事后找圆,永远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花巊战战兢兢起身,来到了座位之前,也不敢坐。
可是迎着叶小天的目光,却不得不坐,所以只屁股微微沾了座椅一点,便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