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现在停下，还可以回头。”
江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鼻息加重，仿佛在狠狠压抑着什么。
然而面前的少女似乎根本没看出他忍得有多难受，动作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听见他的声音，苏辞微微仰头。
澄澈的眼里倒映出他的模样，她的声音听起来轻柔如风，伴着浓郁的花香，红润的唇瓣轻启：“师兄。”
她叠声唤着：“师兄，师兄。”
像撒娇，又像催促。
江凛闭上眼，不得不承认，难以拒绝心爱的姑娘。
意志力构建的城墙寸寸瓦解，身体的主动权又回到自己手中。
江凛喉咙发干。
“如你所愿。”
他反客为主，吻上了苏辞微凉的红唇。
从唇角，缓慢向下，然后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咬了一下。
苏辞身子微微颤了一颤。
漂亮的眼里凝了水雾，似隐似现的花香味环绕在她的周身，她微红的脸蛋看起来就像夜间绽放的娇艳花朵。
江凛忍不住地渴求更多。
想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听她甜甜地喊自己师兄。
少女明媚的眼里浸满雾色，湿漉漉的。
他曾以为她是光，是救赎，没想到是更深的诱惑。那少女容颜灵秀，笑容纯净，却一步步地，拉着他往更深的地方下沉。
江凛想，那就沉沦吧，万劫不复，在所不辞。
神明自甘堕落，向它的信徒张开怀抱。
尽头是黑色的火焰，是深渊，是缠绵。
信徒无法拒绝那样的神明。
又或许，他根本不想拒绝。
……
……
苏辞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江凛施了净身决，只是酸软得厉害。
她刚动了动，就听见身边的人低声问：“醒了？”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仰头看他。
江凛和她对视一眼，又轻咳着移开了视线，耳尖发红。
“等回玄剑宗，”他说，“就和掌门师叔说我们的事。”
苏辞道：“好。”
江凛唇边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笑意：“择个良辰吉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苏辞点头：“好。”
“到时候再去你凡俗的娘家看看。”
苏辞依旧应着：“好。”
她拢在锦被之下，露出一张白净小脸，微圆的眼带笑地看他，乖巧得不像话。
江凛觉得心被填得满满的，原本清冷的容貌柔和了棱角。
他拥着少女，认真地允诺：“央央，我会让你幸福的。”
——
解封那日，叶楚歌派人来请江凛和苏辞。
地点定在了叶家的灵池当中。
苏辞需要将那封禁，从叶楚歌身上，引渡到自己身上。
再以玄阴之体，融化封制，最后排出体外。
这法子十分凶险，从古至今，成功者寥寥无几。
叶楚歌站在灵池前，深深看了苏辞一眼：“若是现在后悔，还有余地。”
“叶公子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好了。”
苏辞深呼吸一口气，提步欲上前，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她回头，对上江凛复杂的眼神。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道：“我等你回来。”
“你答应了要嫁我，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