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消失了,便可不再受人欺凌,受尽白眼。
看着眼前的人背对着自己,小声地缩在被窝里抽噎着,唐澜玉的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要出声安慰,却又觉得自己能做到的实在太过渺小,只不过是几句安慰而已,又能为花箐妍做些什么呢?
一种压抑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此刻恰好部落里的男人们狩猎回到家中,唐澜玉想着家中还有人在等待自己,只好又小声地宽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此刻的花箐妍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唐澜玉无奈地叹气,有些愁眉苦脸地回到家中,不知道是不是被花箐妍牵动了情绪,她整个晚膳时间都感觉没什么精神,一想到花箐妍那近乎绝望般的抽噎声,只觉得无比心疼。
就连拓跋龙也看出了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还以为是族里那群看不惯中原人的老太婆又趁自己不在时偷偷欺负她了,在两人独处时将她拉入怀中询问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澜玉摇摇头,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眼前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感叹着花箐妍实在是可怜,她似乎本来与拓跋翊的关系就不太好,又是中原送过来和亲的女人,族里的人乃至老太太都没少借着这个身份狠狠地欺负她。
有时候那群人欺负地太狠了,唐澜玉看不下去还会帮着阻止一下。
今日是花箐妍的生产之日,照理说应该让几个经验丰富的族人婆子在产房里好好照顾花箐妍才是,可那群人居然说什么产房血腥气太重,推拖着不愿意前往。
最后唐澜玉实在没办法,只得自己烧上一大盆热水,学着自己生产时那样用沾满了热水的帕子小心地为她维持着体温。
还好最后母子两全,否则若是腹中的孩子出了差错,只怕花箐妍得更加伤心了。
她越说越伤心,眼角竟也流下一汪清泉打湿了纤长的睫毛,看上去好不可怜。
拓跋龙沉默地听她讲完,心中想着那群人确实是过分了些。
一开始在花箐妍还没嫁过来时那群人便以欺负唐澜玉取乐,偏偏唐澜玉这人性子软,有什么事还不爱跟自己说,若不是自己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手腕的伤口,只怕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后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教训了那群惹事生非的人一顿,那群人这才收敛了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下一个目标了。
他虽然心中也深恶痛绝这种行为,可说到底花箐妍是自己弟弟的妻子,自己的弟弟作为她的丈夫都不曾出面,到时候自己帮她说话只怕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对于此事他也只能让只要自己消失了,便可不再受人欺凌,受尽白眼。
看着眼前的人背对着自己,小声地缩在被窝里抽噎着,唐澜玉的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要出声安慰,却又觉得自己能做到的实在太过渺小,只不过是几句安慰而已,又能为花箐妍做些什么呢?
一种压抑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此刻恰好部落里的男人们狩猎回到家中,唐澜玉想着家中还有人在等待自己,只好又小声地宽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此刻的花箐妍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唐澜玉无奈地叹气,有些愁眉苦脸地回到家中,不知道是不是被花箐妍牵动了情绪,她整个晚膳时间都感觉没什么精神,一想到花箐妍那近乎绝望般的抽噎声,只觉得无比心疼。
就连拓跋龙也看出了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还以为是族里那群看不惯中原人的老太婆又趁自己不在时偷偷欺负她了,在两人独处时将她拉入怀中询问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澜玉摇摇头,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眼前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感叹着花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