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分辨不清楚小孩子是不是玩笑吗?还把陈叔牵扯进来!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到傅先生面前告状,至于吗?”
“我没有告状呀!”熊沫沫满脸无辜,“我只是在告诉行北,我跟念念关系很好。司老师,是你多想了吧?”
眼见时惟音被欺负,傅心念坐不住了。
他跑到时惟音面前,将熊沫沫一把用力推开,然后,气鼓鼓地瞪着她。
时惟音拉都拉不住,瞥见傅行北那眼神里的犀利,直呼大事不妙。
“给我回卧室去抄一百遍家规!没抄完不准出来,不准吃任何东西!”傅行北怒声。
“傅行北!”时惟音急了,“念念做错事,也没必要罚这么重吧!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好歹让他把早餐吃了!”
看了眼站在一旁得意不已的熊沫沫,时惟音咬了咬牙,“她就真有那么无辜吗?你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还是说,真被美色蒙蔽得是非不分了?
“都是我的错!行北,你别生气!”熊沫沫赶紧出声,“别罚念念,可以吗?也别不让他吃早餐!”
熊沫沫拉了拉傅行北的衣袖,“我还想跟念念好好相处呢!如果你今天罚了他,他会更加恨我,那以后,这个家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傅行北将衣袖抽了回来,冷声:“你肯定吓坏了,赶紧到房间里去休息吧!我会让人给你把早餐端来。”
“我没有吓坏,我……”
“我会心疼。”傅行北看着熊沫沫,语气是极尽可能的温柔,但散发出来的冷意却冻得人瑟瑟发抖。
熊沫沫知道,不是自己不想留,是自己不能留。
她甚至开始怀疑,傅行北是不是也是借着这件事故意将傅心念也赶走,想要跟时惟音过二人世界。
这个家庭教师,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见傅心念与熊沫沫都走回房间,时惟音干站在原地,恨不得将傅行北痛打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傅心念受委屈,她就觉得体内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焰,很想要替他抱不平。
这种感觉随着跟他相处的时间越长,变得越激烈。
她想,大概是自己真的对傅心念疼爱到了骨子里吧!
“怎么?不服气?”傅行北坐了下来,“司唯一,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罚念念?”
“你不是在罚他,是在故意做给我看。”时惟音转头看向傅行北,“对么?”
傅行北冷着眼,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顺着你的意,所以,跟我关系好的人,你都迁怒上了!”时惟音咬牙,“傅行北,你幼不幼稚!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要这么虐待我!”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忽然爆发出一声破天荒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