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想,又觉得……
呵!
“对呀!凭什么?”她冷冷地瞥着他,“我只不过是念念的家庭教师,你若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大可以开除我,凭什么在这儿诋毁我!”
话音落下,她迈开大步就走。
傅行北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时惟音的背影上,黑眸里流露出分辨不清楚的复杂。
熊沫沫站在一旁,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这场战争的中心点,却又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被排斥在外的。
毕竟,不管是他们中的谁,好像没有任何人是真的拿正眼看过她的。
尤其是,以她女人最敏感的直觉。
她觉得:傅行北对这位家教老师不一般。
要知道,傅行北是绝对不会给别人跟他吵架机会的。
但凡有这个机会的人,都是他在乎的、重视的。
“亲爱的。”熊沫沫不怕死的甜腻了声音,“我真的好痛哦!你送我去医院看看,可以吗?”
虽然她那所谓的伤,再等两分钟就会完全自愈了。
也就说明,她还有两分钟的时间博取同情。
傅行北究竟拳头,目光落在熊沫沫身上的时候,她吓得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就连嘴角露出的甜甜笑意都被吓得缩了回去。
傅行北闭了闭眼,强行将那份怒火压下去,冷声:“爱马仕最新出的那款包,明天我让助理送来给你。”
“真的吗?”熊沫沫忍不住惊叫出声,“亲爱的,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哦!”
她想要冲上前来抱住傅行北,可是,他早就走了,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熊沫沫不能理解。
分明他送了东西给她,但为什么,她总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呢?
傅行北来到书房,打开手机,上面有他与时惟音的合照。
一张,且仅此一张。
他一直看着那张照片,连眨眼都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
视线灼灼,他留恋在她唇角的笑容之间,这么多年来,无尽的痛苦与后悔折磨着她。
“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禁锢的痛苦,“可她……一点儿都不像你。”
时惟音站在门口,听见傅行北的话,又止住了脚步。
她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想来理论一下。
偏偏又听到了这句话。
他在说谁?
熊沫沫么?
“进来吧。”傅行北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在我的地盘明目张胆的偷听,你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