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躺在榻榻米上,她背对着人,宽大的上衣微微掀起,敞开她雪白的肌肤,跃入傅行北眼里,让他倏然口干舌燥。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么躺在那儿,是想干嘛!
傅行北大步就朝她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时惟音下意识睁开眼。
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她下意识抱住自己,背对着他,怒声:“你干什么!”
她慌乱极了。
他怎么会进来?
自从司简儿“从良”以后,傅行北一整颗心就都在她身上。
即便大家住在一起,但傅行北也从来没再拿正眼看过时惟音。
“是你在干什么!”傅行北声音盖过她的,“时惟音,你就这么放荡吗?”
“我怎么放荡了!”衣服和被褥都被她踢远了,她现在不好去拿,只得一直保持将自己蜷缩起来的姿势,生怕被他看了去。
因为紧张,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还要我来跟你说理由吗?”他扼住她的手腕,“时惟音,你真是没有一刻不在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瞥了一眼她的身子。
虽然如鸵鸟般缩着,但她最近胖了些许,以他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见她傲立的弧度。
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忽然之间就成长一位人人求娶的美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着招惹男人的气息。
时惟音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一头雾水又愤怒不已。
她虽然为自己求得了一年的生存年限,但也依旧不敢让他知道怀孕的事情。
可他总是说她勾引这个勾引那个,难不成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傅行北,你别欺人太甚!”她别过头,迎上他的视线,“我不过是躺在这儿睡一觉而已,也碍你眼了?”
“只是睡一觉?”他的眼里闪过抹阴鹜,盯着她薄薄地衣服,“睡觉需要对着窗户敞胸露背?这个角度?怎么?你现在连我派在暗中的保镖都不放过了?在我这里待着,让你这么寂寞空虚冷?”
“傅行北!”她瞪住他,内心一阵屈辱,“是你内心阴暗,所以看谁都阴暗吧!我关着门在房里睡觉,我就算脱光了睡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是你馋我身子,才会推门进来吧!明明是你心里有鬼,却还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
“我心里有鬼?”他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时惟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对你这种女人,我根本就是手到擒来!你凭什么以为你有资格跟简儿比!”
话音落下,他将她松开,捡起被褥全都丢在她身上,“别再在我面前露一点点肉!我嫌你脏!去!把我新换的袜子都洗干净!时惟音,你留在这儿不是当太太的,是当保姆的!”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抱紧被褥,分明很暖,但却冷得发抖。
有一股自心里升起的冷意罩住她,击溃了她的五脏六腑,望着隆起的肚子,她用双手捂住脸,嘤嘤地啜泣起来……
住在别墅的日子,时惟音并不好过。
傅行北总是给她一大堆事情做,拖地、洗碗、做饭、刷厕所……
各种脏活、累活,都交给她。
常常看见她蹲不下去,很吃力的样子,他也只是冷冷地看一眼,然后,就给她派更多事情。
甚至,连家里常来打扫的阿姨都辞退了两个。
时惟音也不拒绝。
反正,惹恼傅行北的下场就是更加难过。
她偷偷去看过司诺两次。
司诺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还能清醒一小会儿,整个人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时惟音觉得特别有盼头。
母亲能够好起来,宝贝们能够健康茁壮的成长,她就别无他求了!
这天,时惟音做完孕检,望着手中的报告单,上面有三个宝宝的照片。
“两个男孩长得很好,但是女孩太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