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但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它,串成项链戴上了。”
在办公室里的傅行北听见这个答案,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
昨晚她摆出一副不用饭菜讨好他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如那些主动爬他床的女生不一样。
可原来,不过是手段略高明些,欲情故纵罢了!
“跟着她!”傅行北将声音咬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准备怎么跟我交代!”
……
病房。
一切果然如时惟音要求的那般。
母亲坐在窗户边晒太阳,嘴角咧着天真无邪的笑。
一看见时惟音就向她跑来,“妈咪好想你哦!我的音音终于回家了吗?时梦莹跟我说,你害了人,去坐牢了!我才不相信她呢!我的音音肯定是出国留学了!因为想快点儿完成学业,所以不能跟我通电话,不能回来看我。呜呜呜——可你怎么连条短信都没有?你好狠心哦!要打屁屁!”
说着,在时惟音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
时惟音痛得咬住唇。
司诺见状,忽然捂住耳朵,“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怕得都在颤抖。
“妈。”时惟音鼻头一酸,“我不疼。你不用道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会离开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
声音一更,她眼眶倏然红透,仇恨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当年,时晏出轨,联合小三欺辱母亲。
母亲受不了刺激,疯了。
“我的宝贝音音最好了!”司诺抱着时惟音亲了一口,“我昨天听时梦莹说,你有男人了!而且还啵啵了!好羞羞!可她却说你男人不是傅行北!她那个小撒谎精,我才不相信她呢!你既然许配给傅行北了,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时惟音揪紧拳头。
时梦莹!你找死!
“我男人当然是他呀!”时惟音深知母亲受不得刺激,“他吧,虽然丑了点儿,年纪大了点儿,但很有钱,脾气也好,尤其对我一见钟情,买下全城所有的钻戒跪在我面前,死活要娶我!”
“所有钻戒!”司诺拍着手,“你一定要他给你好多好多钱!有了钱,你想买什么就可以买什么,再也不用受欺负,再也不会吃不饱饭了!”
“嗯,我们再也不会吃不饱饭了!”时惟音轻道,“妈,我会有很多很多钱,你放心。”
“那我要见傅行北!”司诺道。
“好。”时惟音答应,“明天就带他来。”
司诺很开心,喊时惟音回家去陪傅行北,便自己躺被窝睡觉了。
时惟音刚走出医院,时梦莹就打来电话。
“姐姐,恭喜你,出狱了。”时梦莹的声音温柔响起,“我知道,身为一个有案底的人,你现在找工作、交朋友、找对象等等,做什么事都会被人看低一等。但我们是一家人,我当然得帮你!今晚有个宴会,我邀请你一块儿参加,如何?”
还不等时惟音说话,又继续道:“哎呀!我都忘记了,出入这种高级场合需要很贵的晚礼服,像你这种又穷又挫的人怎么配得上?还是狱服最适合你!”
时惟音:“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