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绿杨别苑幸运楼,宋卫星第一时间来到后院制作营养液。
复合肥不重,宋卫星一次就拿到后院了。可是一箱红酒不轻,宋卫星怕把腰闪了,打算分成两次把酒搬运到客厅。第二次拿酒的时候,宋卫星居然鬼使神差地把酒拿到了后院。
宋卫星愣了一下,并没有着手配制营养液,却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输入关键字“药酒”开始查询“药酒”的历史,“药酒”是如何炮制的,“药酒”有哪些功能等等。
网上说:《黄帝内经》有“汤液醪醴论篇”,专门讨论用药之道。所谓“汤液”即今之汤煎剂,而“醪醴”者即药酒也。结论是华夏在战国时代就已经有药酒了。
这和宋卫星的看法不太一致,在宋卫星看来,药酒是要用高度的粮食酒来酿制的,低度的米酒炮制出来的药酒往往效果不佳。
唐代白居易在《问刘十九》写到: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里的绿蚁是指没有过滤的淡绿的米酒,估计喝可以,但拿来泡药不太好。
描写北宋时期故事的《水浒传》,武松过景阳冈,路过一家酒店“三碗不过冈”,结果武松喝了十八碗酒,显然,北宋时期的酒也是只有十几度的米酒,也是不适合泡制药酒的。
以宋卫星半懂不懂的知识,他认为元代有了固态蒸馏酒才真正可以炮制药酒。李时珍《本草纲目》“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汽上,用器承取滴露”。这种蒸馏方法与现在所使用的甑桶固态蒸馏相似,应该可以生产出高度的纯粮食酒。
宋卫星为什么要去翻看这些东西?因为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红酒后,上床就睡着了。酒这个玩意,是好是坏,众说纷纭。写《彭祖金方》的彭禄旺会不会是用药酒增添了药性。不管历史上怎么说,但乾隆时期肯定是有药酒的。
宋卫星想了想,不太可能。药酒的味道太大,如果用了药酒,那就不会无人不知。如果患者不胜酒力,岂不弄巧成拙。再说,涂道台就算敢给自己的老娘服用,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把药酒进贡给贵妃娘娘。
想错了。歪楼了。
宋卫星还是不甘心。在配制营养液时,把那两箱萎缩的卷柏拿来死马当作活马医。长城葡萄酒的这款干红葡萄酒,酒精度数为12.5度,宋卫星把一瓶长城葡萄酒稀释到酒精度数为1%的浓度,倒进那两个栽培箱子里。
果然施了肥,就是不一样,过了两天,六个栽培箱里的卷柏,像雨后春笋一般蹭蹭地朝上蹿,但是,卷柏的颜色也是越来越绿了。那两个栽培箱里萎缩的卷柏也舒展了叶片,开始恢复生机了。
紧紧张张忙了几个月,突然一下身心全部放松了,宋卫星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时间也快到新年了。年轻人都在上班,忙忙碌碌。无所事事的宋卫星决定在杭州周围转一转,先去一趟普陀山,不是去拜观音,是去海岛上走一走;然后去宁波,奉化,嵊州,诸暨,绍兴,看一看几个著名的历史名人的故居和景点,也想看一下“天一阁”这个我国现存历史最悠久的私家藏书楼,读书人,去藏书楼拜祭拜祭还是很有意义的。
说走就走。都说京城比杭州冷,可是京城在房子里可比杭州暖和。绿杨别苑的幸运楼是装了暖气的,宋卫星没觉得天气冷,这次要出门了,从京城带过来的厚厚的羽绒服算派上用场了。
陈天锦和罗泽元听说宋卫星要出去走走,都举双手赞成。宋老师在京城熬了三个月,人都煎熬瘦了,该好好放松一下。张伶俐二话没说,把刘朝春打发回来,给老爷子当司机和保镖。
按照习惯,宋卫星先在杭州给刘朝春添置了一套时尚的冬装,款式是张伶俐挑的。如果让宋卫星来挑,恐怕跟部队过冬的棉大衣和皮帽子差不多。
刘朝春保养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