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有离开京城,还在他们眼皮底下活动自如。
司徒雪儿也没有想到,在普王府,会遇见了司徒智姐弟。
司徒蝶儿莫名其妙在皇宫中消失了,她可是一个危险人物。
司徒雪儿思前想后,决定在他们姐弟身上入手,说不定,他们知道司徒蝶儿的下落。
于是,才想出算命这一招,司徒智情急之下,真的说出了司徒蝶儿的藏身之处。
司徒雨以为单凭她一句话,就可以打消司徒蝶儿在百花楼的念头,简直就是可笑。
姑娘拉着司徒雪儿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刚才这个姑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很容易被她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情急之下,司徒雪儿才会紧紧地捏着她的手,不让她乱摸。
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除了一张大床,就只有一张梳妆台和一张小小的圆桌子。
房门刚闩上,司徒雪儿反手一下子就扣住姑娘的手腕,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问道:“姑娘,你认识这个人吗?”
姑娘的手腕被捏的生痛,以为又是这个奇葩客人的爱好,也不敢反抗。
有些客人就是变态的,看见她们痛苦就十分开心。
姑娘以为司徒雪也是这种变态的人,对她能忍则忍,一切都是看在钱份上。
姑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圈:“哈?”
司徒雪儿伸手指着画像,问道:“画像上这个人,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
姑娘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司徒雪儿明白,怡红院的姑娘,每天都迎来送往,忍受着不同的男人,无非就是为了银子。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两银子,递给姑娘,问道:“姑娘,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姑娘看见一百两银子,不由精神一震,她就知道,变态的人,因为有特殊服务,出手都比较大方。
看看,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
这回赚大发了。
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头凑过去,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画像,喃喃自语的说道:“咦!这个人怎么看着有些面熟,有些像我们百花楼的花魁。”
司徒雪儿:“花魁?”
姑娘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羡慕,说道:“是啊!这个姑娘可不得了了,才来百花楼没几天,就把所有的客人都迷得神魂颠倒,我们的姐妹可羡慕了。”
司徒蝶儿这么清高的一个人,居然来百花楼当花魁,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司徒雪儿想确定这个花魁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司徒蝶儿,于是问道:“姑娘,我想见她一面,可以安排一下吗?”
姑娘看着手上那一张银票,为难的说道:“公子,我们的花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除非你一掷千金,否则就别想见我们的花魁。”
一百两银票对她来说,是很多,可是对于花魁来说,恐怕看不上眼。
也是,每天怀里捧着银票,想见花魁的客人多如牛毛,花魁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更何况是区区的一百两银子?
司徒雪儿:“我不是面对面见她,只是想远远一睹花魁的风采,如果这件事办成了,再给你五百两银子,姑娘,你看怎么样?”
“五…五百两?”
姑娘眼睛都瞪大了,前一段日子,她认识一个相好,想跟他喜结良缘,不料,对方太穷了,连帮她赎身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姑娘正在为这件事情犯愁。
现在好了,接了一个人,转眼之间,就赚了六百两银子,不但赎身的钱有了,连做小买卖的本钱也有了。
司徒雪儿不耐烦地问道:“行还是不行,你说一句,不行的话,我找别人去。”
“行行。”
姑娘乐得一蹦老高。
这个姑娘,为了赚五百两银子,也是够拼的,拿一两银子,收买了伺候花魁的丫鬟,还拿了一套丫鬟衣服过来,给司徒雪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