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儿四姐弟看见司徒勇杰,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自从司徒雪儿回府之后,爹便一直偏帮于她,要是知道他们想合谋害雪儿,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司徒智毕竟年幼,又仗着自己是将军府唯一男丁:“爹爹,你来评评理,大姐抢了二姐的镯子,还死不承认,还说有什么印记,却又不肯脱下来给我们查看,这不是故意诈我们吗?”
“什么镯子?”
“她手上戴的那一只镯子。”司徒智伸手指了指。
司徒勇杰转头看了一眼:“这不是雪儿一直戴着那一只镯子吗?什么时候变成晴儿的?”
从司徒勇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老夫人和司徒晴儿的脸色变得很怪异。
如果这个镯子真的是雪儿亲生娘亲的,司徒勇杰肯定认识,他们想栽赃雪儿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偏偏,年幼的司徒智一点都不知情,还在大声嚷嚷着:“镯子本来就是二姐的,爹,不要因为大姐流落民间十几年,你就什么都偏帮她,这对我们姐弟四人是很不公平的。”
公平?他的女人被王大夫睡了十几年,连生的娃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这公平吗?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司徒勇杰心里,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偏偏,这么丢人的事,又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怕天下人都知道他堂堂司徒大将军,当了乌龟王八蛋,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当下,司徒勇杰狠狠地一瞪司徒智:“胡说八道什么?偏什么心呢?本来就是你大姐的东西。”
以前,看着这几个儿女特别可爱,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甚至,只要一看到他们几个,他就会想起王大夫和汤姨娘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那副情景,对于他来说,真是人生一大耻辱。
被爹骂了一顿,一向被娇宠的司徒智不依了,转过身来,嘟着小嘴,对老夫人撒娇:“祖母,你看爹爹他凶我。”
司徒勇杰见状,不由怒斥一声:“看看你,像什么样?这么大一个人,竟然也好意思跟祖母撒娇,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让我以后怎么放心把将军府交到你手上。”
老夫人见宝贝孙儿被司徒勇杰骂,心痛极了,把司徒智抱在怀里,才抬眸:“智儿还小,你干嘛骂他呢?”
“小什么啊!都十岁了。”
“什么十岁,九岁而已,你这当爹的怎么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几岁啊?”
老夫人处处偏帮司徒智,司徒勇杰很头痛。
司徒智变成今天的纨绔子弟,都是老夫人和汤姨娘一手宠出来的。
“罢了罢了,不跟你争执,倒是来说说,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转移话题,司徒勇杰又旧话重提。
老夫人无奈极了,看来这件事情迟早要解决的,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送给晴儿一只镯子,被雪儿抢了,晴儿这个丫头总是吵嚷喊我给她主持公道。”
闻言,司徒勇杰扭头看着雪儿:“是这样吗?”
老夫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不错,雪儿把手递到司徒勇杰面前,气鼓鼓地说道:“爹,你看,这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二妹竟然恬不知耻的说是她的,女儿气不过,就把它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