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豪气冲天地说道。
人群中,化妆成一个小伙子模样的雪儿,暗自点了点了,心想,孙嬷嬷赿来赿独当一面,当初,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
张三这一场闹剧,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觉得也没啥希奇。
司徒晴儿也太沉不着气了,居然为了一个女支院的名字,不惜惊动普王爷,让他出面搞垮晴儿楼,亏他们想得出来。
前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眼,居然被这样一个人害死,也太不值当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心善惹的祸,所以,司徒雪儿暗自发誓,今生今世,她再也不要什么所谓的心善。
妇人一听,居然有这等好事,高兴极了,伸手拽着张三的手臂,喜极而泣地说道:“相公,相公,你听见没有?龟婆肯放过咱们啦!咱们一家都有救了,太好了,呜呜呜……呵呵……。”
像是绝处逢生,妇人高兴得又哭又笑。
也是,他们死了无所谓,但是,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债务一逼,可能都要走上绝路。
如今,孙嬤嬤说,只要张三说出来是让他来晴儿楼捣乱,就免了一百五十两的债务。
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就是绝处逢生,妇人不喜极而泣才怪。
看着又哭又笑的娘子,张三百感交集,自己一生过得太混了,只知道自己寻欢作乐,而忘了家中老少都在受苦,他伸手用衣袖帮妇女擦了一把眼泪,十分内疚地说道:“娘子,你别哭了,为夫心里难受。”
“嗯,我不哭,你赶紧跟人家说清楚,到底是谁让你来这里捣乱的,不然迟了,人家后悔,咱们一家就完蛋了。”
“好!”
张三转身,对着孙嬤嬤说道:“走吧,进去我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这一回轮到孙嬤嬤不乐意了,揭露普王爷的阴谋,当然赿多人知道赿好,这样,下一次他就不敢来晴儿楼捣乱了:“不行,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当着大家伙的面说。”
未了,还转头对着围观的人大声说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谁想陷害晴儿楼是不是啊?”
吃瓜群众不负众望:“是啊!到底是谁那么缺德,居然想到梅毒这一招那么狠!吓得大爷差点尿了裤子。”
“可不是,老子以为也得了梅毒,心肝还扑通扑通地跳着呢。”
“心肝不跳,岂不是死了嘛?”
“哈哈哈哈!”
众人发出一阵大笑。
知道梅毒是子虚乌有的事,大家松了一口气之余,也终于有心情开玩笑了。
“这……!”张三犹豫不决,普王爷的权力,可不是他这般小市民能抗衡的。
“哎哟喂!你这个榆林脑袋,还犹豫啥呢?难道咱们一家人的生计,不比外人弓虽吗?你咋的还想着帮人家包庇啊?”站在一旁的妇人焦急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条活路,可别给相公弄没了。
张三一想也是,自己身患绝症,反正是死路一条,别说是普王爷,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怕。
想通了这一点,张三牙一咬:“好!既然如此,小人就在这里,跟大家伙说一说,我为什么来这里陷害晴儿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