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你自己看。”说着,司徒将军把画像直接扔到汤氏脸上,未了,还恶狠狠地说道:“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汤氏一脸懵逼地捡起扔在她脸上的画卷,抬眸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心中暗暗吃惊,这个贱人不是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吗?怎么还有她的画卷?
“老爷,王爷怎么会有姐姐的画像啊!姐姐在世的时候,王爷也不过才几岁,不可能见过姐姐。”汤氏拿着画像,越看越心惊,这幅画好像是刚刚画的吧,纸质也是新的。
“她不是君儿。”
“哦!”汤氏松一口气,吓死她,她还以为那个小贱人又活过来了呢。
“是我们的女儿。”
“我们的女儿?”
“确切地说,是我和君儿的女儿。”
“哈?”汤氏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想让你给我解释一番,当年,君儿生产的时候,我出了远门,只有你一个人在她身边,回来的时候,你却跟我说,君儿难产,母女都没有保主,为了怕尸体发臭,还早早地埋葬她们,现在,你跟我说说,这幅画像的人是谁?我们每年去拜的坟墓又是谁的?”
“老爷,妾身当年是呕心沥血照顾姐姐,谁知道,她命不好,遇上难产大出血,连接生婆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小女人有什么办法啊?老爷,这件事妾身真的是清白,如果老爷不相信,大可以去查啊!妾身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着,汤氏双手掩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女眷之中,走出—个长相十分绝色的姑娘,她拍着汤氏的后背:“母亲,你别哭了,哭得女儿心里酸酸的,也想哭,爹爹又没有说不相信你,他也是一时情急而已。”
“晴儿,母亲和你爹的事,你一个姑娘家不要插口,乖,到一边去。”晴儿无论是相貌,还是女红方面,在京城众多大家闺女里面,都是绝顶的好,汤氏还想指望她,攀上皇亲贵族,下半辈子都稳坐将军府夫人这个位置。
司徒将军怒目圆瞪:“那你跟我说说,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天底下那么多人,有一两个相似有什么出奇啊?”其实,汤氏心虚得很,嘴巴里却死不承认。
司徒将军气愤得很:“好你个汤氏,还狡辩,天底下有一两个人相似,这个我承认,那你跟我说说,她手上这只镯子怎么回事?它是我跟君儿的订情信物,天底下就这么一只,还是皇上御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它。”
汤氏这才注意到,画像里面那个姑娘手腕上确实戴着一只镯子。
难怪,当年她怎么找都找不到这只镯子,原来,早就被那个小贱人藏在那个小杂种身上,偷偷带出将军府。
当年,都怪自己不够狠心,没有亲手掐死那个小杂种,今天才留下祸根。
“老爷,你真是冤枉妾身,当年那个孩子,我确实以为她是断气,想不到她还活着,真是老天有眼,姐姐在天上也能暝目。”说着,汤氏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对着上空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