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刚好,正好吃晚餐。”
对于男人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天黑有灯,下雨有伞。天冷有衣,归家有人等。
骆归留积压在心口的情意,蠢蠢欲动,狐狸面具下的眸子,漾起阵阵涟漪。
“愣在那干什么?快洗手吃饭了。”
望着自己的心上人,骆归留多想不顾一切的拥她入怀,告诉他她,他的心意。
可他不敢。
他若踏出那一步,眼前的女子怕是要与他断绝来往。
所以,他不敢。他怕!怕她离他远远的。
“骆归留……”苏卿墨大吼一声。
拉回骆归留神游太虚的神志。
“怎么了?”
“让你洗手吃饭没听见吗?”此时的苏卿墨双手插腰,典型的母老虎架势。
骆归留的心此刻是满足的,勾唇笑着,解下脸上的面具……
晚饭后,洗漱完,苏卿墨靠在软榻上看书,烛火映照在女子脸上,娴静,安然。
骆归留洗漱好进来,苏卿墨正看的入神。他默默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明目张胆看着她,眼中的深情满溢。
“墨儿,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考试。”
眼看着时间过半,苏卿墨没有抬头的意思,骆归留开口道。
“嗯?”苏卿墨这时才发现骆归留不知道何时已经进来了。
“你在看什么书?看得这么入迷?”
骆归留走过去夺下苏卿墨手中的书,看了一眼,“毒经。”
“你这女人,看毒经都能看入迷。”
骆归留将苏卿墨的书放在书案上,回来坐在她旁边,给她锤腰。
苏卿墨舒服的眯起眼,“我本就善毒啊!你难道不知道?”
“你擅长什么,我不管,现在很晚了,早点休息。”
说着话,打横抱起苏卿墨,将她放在内室的大床上。自己却没走,继续帮她锤腰。
苏卿墨背着骆归留,身上盖着被子,舒服的昏昏欲睡。
“骆归留,我问你个事呗!”苏卿墨的声音听着虚无缥缈,像在梦言。
“京城里死的十几个人,是你的手笔吧?”
苏卿墨转过身面向骆归留。
烛火下骆归留双眸半阖,似笑非笑,映着他明灭的瞳孔,似有未尽之语,细看又防如错觉。
“墨儿可听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骆归留什么都没说,似又什么都说了。
苏卿墨瞬间懂了。
“可是你这样出手,难保不会查到你身上,聪明如你,若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将自己赔在里面,得不偿失。”
“墨儿是在关心我吗?”
“当然。你是我宝宝的爹爹,我不关心你,关心谁?”苏卿墨说话有些急,看骆归留的眼神,就像家人一样,着急万分。
骆归留浅笑,“傻女人。你都说了聪明如我,这种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事,我又怎么会做呢?”
“可……”
“傻瓜。我想出手,早就出手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干的?”
骆归留荡漾起神秘莫测的笑容,慵懒的开口,“也可以这么说。”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不过是揭露她们的秘密,她们的死,与我无关。”
“秘密?”
“男人能找乐子,女人也可以。”骆归留带着笑意的声音,模棱两可,又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身在古代的女子,怕是一时半会不懂,苏卿墨来自思想开放的现代。
“高。实在是高。”苏卿墨对骆归留竖起大拇指。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真是好。”
“她们欲染指你,这样的结果,她们到死都想不到,临死前,名节不保。”
“女人,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