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珹澈这次快马加鞭赶来,与陈毅平等人陈述了京城的事情。
皇帝急火攻心一下瘫倒在床,沈江民守在殿前以皇帝龙体抱恙为由禁止任何大臣进去,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会由他转告给皇帝,任何人都没有直接面圣的机会。
皇宫外面是沈江民的人,皇宫之内是李珹澈的人,皇帝则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
陈毅平兴奋坏了,“看来我们离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遥,等到那小子进了圈套,一切都好了!”
看着李珹澈,笑道:“我说你小子,这些事情在信上告诉我们就行了,怎么还亲自跑来一趟,又费时又费力,白白辛苦跑这么一趟。”
李珹澈勾了勾唇,“李璟琛没有机会再来,麻烦陈兄再在这多守几日。”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麻烦我在这多守几日,莫不是你要把…”
他似是明白了什么,一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他笑的很是意味深长,“怪不得这样费力的跑这一趟,原来是要把沈姑娘接走。”
“姑娘家家在这时间长了的确不太好,你放心的把她接走吧,这里有我呢!”
李珹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再坚持几日,本王会亲自让人把你迎接回去的。”
“好好好,我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对了,你来了还没去见沈小姐,快去见她吧,她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窗子倒映出一个身影,这才看到有一个人正笔直的站在那里,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秋日凉爽,西南这边天气潮湿的厉害,更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前一夜下的雨从营帐上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带着一股寒意。
微分刮过来,寒意钻进了身子里,沈婉凝依然平静的站在那里。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她与亭郴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大事,你们主子还有事情,我晚些再过来。”
她转身要离开,门帘被人撑开,那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走了出来。
“让你等本王这么一小会你就不耐烦了?”
他披着披风,那张俊颜上面依旧是意气风发。
李珹澈扫了一眼她,大概是来的太急,她穿得单薄,一双手也冻得通红。
他开口道:“走,回议事厅说。”
沈婉凝的确有事情要问他,她对京城的事情还不知道,所以脚下的步子不知不觉中加快了一些。
一进议事厅,寒气扑面而来,亭郴立即拿起火钳子夹了几个碳火放到火炉子里,又取来一个暖手炉。
李珹澈很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本王好歹大小也是一个王,你何时见过一个王爷手拿个暖手炉,像什么样子?”
“是是是…那这个暖手炉不用也浪费了,要不就给沈小姐用?”
亭郴把暖手炉又递给了沈婉凝,沈婉凝接过,暖手炉的温度刚好,暖气从从指尖蔓延到手部,冻得僵硬的手有了缓解。
“我爹…”
“本王千里迢迢赶过来,就不能先容本王喝口茶水吗?”
沈婉凝只好先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她静静地坐在一旁。
她正想着事情,只见面前一个的光被遮挡,她抬眸一看,那张俊美的脸正与她迫近,他双手撑在桌子上。
慵懒的眉梢勾着邪肆,“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一点也不想本王?”
他长着一张异常俊美的面容,那双眸子如星辰璀璨,只看上那么一眼,她就心跳加速。
从前这样看他也未有这样的感觉,这几次不知是怎么了。
她面色不动,压下了心中掀起的波澜,“才几日而已,小承王要是休息好了还是说说京城的事情吧。”
看到她平静的样子,他已经不打算从她嘴里能听到什么关心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