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一脸为难神色。
“孙大人有所不知,在下现银全部投在各种生意上,纵是提先知悉互通往来与盛会的消息,只怕也是投不了多少银子,赚不了多少。”
孙泰心中直骂老狐狸,脸上神色不改,“谢老板,本官手中银票万两,不多,三成,如何?”
“孙大人……”
“怎么?谢老板这是要拒绝本官?”
“不敢!”
谢万金立马起身致歉,之后说道:“孙大人,若是能即刻给在下银票,却是可以立马派人去华平山村抢购泥兽哨。”
孙泰心中直骂,起身领了谢万金去自己府上,万两银票,当即交到谢万金手里。
“孙大人,事情紧急,在下便不再耽搁,这便告辞。”
“好!”
谢万金回府,吩咐莫管家即刻带了马丁去华平山村。
“从今日起,你们两个便住在了村里,他们烧制好一个,你们便收一个,六十文不愿意,那便七十文……一百文一个,也是可以的。”
待莫管家和马丁离去,谢万金领了府里两个家丁直奔小仙坊。
莫小仙听过谢万金欲包圆儿全部百香酿之后,心中亦是奇怪,为何这两天全跑来要包圆儿百香酿?
却也是只能摇头:“谢老板,实在抱歉,本店将来一个月出产所有百香酿,均已被东安侯所订购。”
“莫东家,不能匀一些予我?”
莫小仙仍是摇头:“本店与东安侯签下契约在先,却是无法反悔啊。”
谢万金自是清楚莫小仙之为人,便不在小仙坊多耽搁,坐了马车急急出城赶往金陵城。
谢万金求见,王玄倒是见了。
谢万金说要收购醉仙坊所有库存醉香来对付临江楼柳爷,王玄未有多想,领了谢万金直奔醉仙坊。
醉仙坊掌柜驼背李接待的两位。
“王公子,谢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店醉香,上十万坛存货,已然全部被客商买走。”
“什么?”谢万金傻眼。
这一路上,谢万金猜测京口城的消息不会这么快传来金陵城,还想着尽量压低价格从醉仙坊买走所有存货。
未曾想过,又是扑了个空。
王玄也是紧皱眉头,说道:“谢老板,走,直接去找温老爷子。”
“王公子!”
驼背李劝道:“王公子即使去找东家,也是无用,上十万坛醉香,已然被人悉数拖走。”
“李掌柜,可知是何人购走?”
“不知,只知道是个年轻壮实汉子,戴了一顶黑色大帽子,还有面具,未曾说起过他是何人。”
谢万金再问道:“壮实汉子?可否是南北牧身边家奴黑塔?”
驼背李摇头:“南北牧?可是京口东安侯?他的家奴,在下倒是真有见过,并不是他。”
“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谢万金心中苦恼,王玄亦然,几次三番在柳爷与南北牧这里吃瘪,这次本以为有了机会,结果又是这样,也不再理睬谢万金与驼背李,独自离开。
谢万金连忙追上去告罪,王玄挥挥手,也不回头。
“谢老板,好自为之!”
“唉!”
谢万金亦是无计可施,只能叫了家丁,赶了马车回京口。
这还没有回到京口城呢,遇上坐马车迎面而来的莫管家与马丁。
“老爷。”
“上来说。”
莫管家与谢万金坐到一架马车上。
“老爷,泥兽哨收购不到多少啊。”
“为何?难道南北牧出了更高的价格?”
莫管家垂首说道:“南北牧,曾与村里会烧制泥兽哨之村民悉数签订过契约,还有里正作保。我们刚开始去村里之时,倒是有几户村民把泥兽哨卖给了我们。
“结果,第二天,南北牧的家奴黑塔,便以违反契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