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曾经与人联手整我家柳爷的,是你谢老板吧?”
“这个……阿律掌柜说笑了,我怎么会做那般缺德之事?”
“这个数。”柳爷伸出三根指头,“成,带我去验货,立马给银票,不成,谢老板可是辜负了在下一片好心。”
谢万金一咬牙。
“成,即刻去验货。”
一万多坛醉香,柳爷支付三千多两银票,让阿律找来马车,全部拉回临江楼仓库与侧院。
谢万金与莫管家回到府里,三千两银票全部交给莫管家。
“现在立马与马丁一道去华平山村,六十文一个,有多少买多少,当日烧制好,当日拉回来。”
“老爷,若是那些村民不愿意,如何?”
“继续加价啊……等一下,待我先去刺史府找过孙泰大人再说。”
谢万金匆匆赶往刺史府。
刺史府里,孙泰刚刚收到衙役从北府兵营带回来的牧放之回信。
“汝,却是消息灵通。
“此事,本将军亦是知悉不久。
“圣上与北燕互派使者,欲商谈互通往来、鼓励民间通商之策。
“此事,若成,南朝与北燕,必能迎来前所未有之盛况。
“东安侯南北牧,若是真有心为民,于京口城里举办猜灯谜品茶盛会,刺史府,自当多予支持。”
南北牧也许自己都不曾想到,随口一说,竟是全给中了。
孙泰放下急函,双手不停揉搓左右太阳穴,头痛啊。
谁能想到?
南北牧竟是在朝中有如此消息灵通之渠道?莫不是此子搭上了朝中哪位大臣?
“大人,城东谢万金求见。”
谢万金?
来的正是时候,南北牧要花银子买名声,本官却是可以趁机多赚些银子。
“孙大人,在下有事相问。”谢万金急急走入府内,施礼之后直奔主题。
“谢老板,无需拘礼,何事?”
“京口城里,近日可是有何大事要发生?”
“谢老板,为何如此问?”
谢万金考虑再三,决定与孙泰说实话。
“孙大人,南北牧昨日去了华平山村,以百文一个的价格向村民购买泥兽哨。”
孙泰顿时捉急:“这厮,动作竟是如此快速,这是有备而来啊。”
“孙大人,可是发生了在下所不知道之事?”
孙泰拿起案牍上书涵递过去:“自己看。”
看罢牧放之的整篇回函,谢万金立马与孙泰告辞。
“谢老板,如此匆忙,可是要去华平山村?”
“正是,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抢在南北牧前面收购足量泥兽哨。”
“谢老板莫急,与本官商议一番,如何?”
谢万金抬手拍打额头,重新入座,神情有些尴尬:“却是让孙大人见笑了。”
“谢老板,你我之间不讲这些。你与我,好好谈谈,如何才能从南北牧手里抢些赚头?”
“先不说别的,泥兽哨,必须抢的先机,只要我们先去华平山村提价收购足量,便是银子。”
孙泰连连点头:“除却泥兽哨,还有酒水。如此盛会,南朝已然多年未曾举办,京口城这次全力支持南北牧举办,正值南朝北燕互通往来之机,必定……”
“唉!”
谢万金急的不停拍打自己大腿:“可恨,可恨至极。”
“谢老板,为何如此?本官可是有说错什么?”
“不……不!”
谢万金连连解释,将柳爷刚以三千多两银票买走自己上万坛醉香的事情告诉孙泰。
“糊涂啊,当真糊涂,柳爷与那南北牧,本就是朋友,若不是有足够的利润,柳爷会来送银子与你?”
“情急之下,未曾多虑,实在是可恨。”
“罢了!”
孙泰阻止谢万金一个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