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这般祸害忠良之后的乱臣贼子,岂能容他?”
鹤老马车移到路旁,一身戎装的郡主驻马于路中央,再次堵住恒赟和秦双双去路。
侍卫领将一见郡主手持马鞭腰挂长剑,匆忙领人成一圈护着恒赟与秦双双。
“你说谁乱臣贼子?”
秦双双双手叉腰,很有泼妇气质,“有本事你去金陵城骂那司马道。”
“若本郡主当时也在上朝,必定打他一个半身不遂,且不去说他,你等颁旨让南北牧去战场上送死,便一样也是乱臣贼子。”
秦双双猛的跺脚,扯着嗓子吼:“南北牧要入军伍,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
鹤老从马车窗口探出头来,“郡主,南北牧选的是留在江南村作里正。”
“啊?”
郡主也确实是能放能收能屈能伸,当下在马背上抱拳致歉:“恒大人,多有得罪,得罪,恒大人肯定大人大量不记小人过,是不?”
恒赟郁闷的什么话都不想说,钻进马车大声下令:“回金陵城。”
甚是郁闷的恒赟,随手取过马车内的酒葫芦,拔了塞子咕咚就是一口。
“噗……”
一口喷出,差点喷秦双双一身。
“我……这是酒水?南朝何时有了这般佳酿?”
恒赟又是一大口,这次慢慢吞下喉,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哈哈,好酒啊,往年沙场杀敌之时,出战前若是能有这般好酒壮我南朝好男儿……嘿,不说也罢。”
秦双双在那里嘀咕:“一葫芦酒水便能壮我南朝军伍士气?真有这般好喝?”
伸手要去拿另外一壶九州醉,被曾经在军伍中炼出好身手的恒赟抢先拿过。
“刚刚人家好心送你,你不要,为何又要来抢我的酒水?”
秦双双瘪了瘪嘴,说道:“恒爷爷,你能忍心看着双双吞口水?”
“忍心!”
“恒爷爷……”
刚刚还似泼妇一般的秦双双,这会黏着恒赟开始撒娇,恒赟把两个酒葫芦都护的好好的,一副你今儿就是打滚撒泼都没用的样子。
“恒爷爷,你今儿若是不给我喝,回了金陵城,我便去找我爷爷告你,告你老来不尊,到了京口便往那怡红楼……”
“成,丫头,你不要得寸进尺,去找个东西过来,匀你半葫芦。”
秦双双掀了窗口丝帘往外看,看到领将马背上挂着的酒葫芦,喝道:“那个谁?把你的酒葫芦给本小姐一用。”
领将伸手取了酒葫芦,有些为难的说道:“秦小姐,这酒,我已然喝过一大半。”
“把剩下的全喝了。”
领将有些不知所措的朝马车里张望,恒赟说道:“喝吧,不治你罪。”
“嘿嘿!”
领将这才嘿嘿笑着把葫芦里酒水饮尽,最后一滴也要滴入嘴中,这才把酒葫芦递给秦双双。
“德性!”
秦双双骂一声,酒葫芦递给恒赟,恒赟不接:“自己拿好。”
“还怕我抢了不成?”
说归说,秦双双也只能老实拿了酒葫芦蹲恒赟身前,接住恒赟倒过来的九州醉。
秦双双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恒赟也不拦着,随她喝,半葫芦酒水,喝了不到一半,身子一歪,那般歪着身子躺椅子上睡了个迷糊。
“哎呀,可不能浪费。”
恒赟匆忙拿过秦双双仍然攥在手里的酒葫芦,想了想,还是掀开丝帘从窗口递出去,窗外是侍卫领将骑马随行。。
“拿去喝吧。”
“恒大人,可是九州醉?”
恒赟未答话,领将连忙伸手接过,“谢恒大人赏酒。”
“回去再喝。”
“末将明白!”
小心翼翼的塞好木塞,重新绑在马背上,开始纵马前后巡逻。
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