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夏成荣一大早爬起来,带上人急不可耐地去寻谢珩。
他昨晚整宿都没能睡好,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谢珩压在下面,一点点让谢珩清冷的表情破裂。
夏成荣最喜欢这样毁灭一个人了。
只可惜,等他赶到昨天赵楚楚和谢珩带他去的那个小巷子的时候,夏成荣才发现自己被人耍了。
那屋子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他的狗腿子跑到边上一打听,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搬走了。
“这两年来,一直都没人在这里住?”
“没有没有,原先住这里的人搬走之后,也没再租出去。”
“没有一对年轻的姐弟在这住过?”
“姐弟?没有的,以前是一家四口住在这儿的,好像是做什么小买卖来着。后来做不下去,就回去了,这房子就一直空了下来。大哥,不知道你们要打听什么人?”
“问这么多干什么,这是你能管的?”
“我也就随口问问,不能说就当我没问过。”
“滚滚滚。”
那人连忙哈腰点头回自己院子把门关上。
生怕招惹了夏成荣这帮人,免得有什么麻烦。
狗腿子连忙将自己打听得到告诉夏成荣。
夏成荣怒不可遏:“好,好得很啊,竟然有个人敢在广庆府耍老子玩!给我找,就算把广庆府翻过来,也要那把那对姐弟给我找出来!”
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炮制他们,让他们知晓他的厉害。
夏成荣长这么大,还没试过被人这样耍着玩!
这对夏成荣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
要知道在广庆府除了元家,夏家就是天。
不过是两个外地人而已,也敢在他的地头上将他玩弄股掌之中。
夏成荣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在不远处的谢珩眼里。
谢珩神色淡淡,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夏成荣。
“公子,要出手吗?”谢珩身边那个身形矮小、存在感很低的黑衣男子低声询问。
谢珩摆摆手:“不必自己动手,跟着他就好。”
“是。”
黑衣男子又后退数步,默默站在谢珩身后。
夏成荣找不到谢珩,心里正窝火呢。
他带着人直奔广庆府最大的小倌馆,找来里面的头牌,准备折磨那个头牌小倌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那小倌一看到夏成荣这架势,就止不住瑟瑟发抖。
夏成荣是此处的常客,这里的小倌就没有不受过夏成荣折磨的。
每次被夏成荣点到的小倌,都很害怕自己会死在夏成荣手上。
夏成荣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因为他而死的小倌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只是夏成荣身后是夏家,他们不过是出卖自己的小倌,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追究,最多是关系要好的人偷偷哀悼。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更别说什么讨回公道了。
“哭丧着脸给谁看呢?老子来这里是寻快活,不是来找晦气!”夏成荣一看到头牌小倌惊惧的样子,心里那股子邪火就烧得越盛,恨不得现在就将小倌狠狠鞭打,听他的惨叫。
小倌扑通跪下:“六少爷来此,奴很是开心,还请六少爷息怒。”
说罢,他就爬过来准备讨好夏成荣,好让夏成荣等会儿下手轻一些。
虽然来到这种地方很轻贱,但他还是想活下去,而非被折磨死。
没想到夏成荣看到他这奴颜婢膝的样子,反倒是更生气,一脚朝小倌心窝踹过去,用了十成的力气。
小倌本就不是身强体壮的人,哪里受得住夏成荣这一踹?
顿时觉得心口一阵钝痛,腥甜从喉咙涌上来,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夏成荣阴沉着脸来到小倌身前,抬脚又狠狠一踩小倌。
小倌惨叫出